她笑了笑说:“先生可愿一试?”
“哈哈哈。。。。。。你这丫头有意思!要是老夫答不出来,岂不是失了面子?”左太师朗声笑道。
然后说道“上联: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下联: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听到左太师的下联,沐瑶儿眼睛一亮,这时左太师又说:“丫头,你这上联可以说是自然天成,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把几处名胜古迹很巧妙地串联起来,组成了一幅登高临远、君临天下的画面。
并且视角转换很快,包含了对人生短暂、物是人非的喟叹,有许多哲学思考蕴藏其中,读起来朗朗上口。”
“先生,听听学生的下联:“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代,诗才绝代。”江闻璟也想到了下联。
“嗯!不错!”左太师点点头思索了片刻又说:“然而,细加品味,感到美中不足的是你我二联中的“印月井”及“赛诗台”的声名皆不能和望江楼相媲美!沐家丫头,你很不错啊!”
"先生言重了!晚辈愧不敢当!"沐瑶儿赶忙摇头道。
“哈哈哈哈。。。。。。丫头你不用谦虚,老夫这个人就喜欢你这种爽利、直接的姑娘家!不像有些人,喜欢装腔作势、故弄玄虚!"左太师笑着说道。
沐瑶儿笑了笑,没有接话。
"好了,时辰不早了,老夫也该回去了,你们年轻人玩儿吧!”左太师说完,也没理会一旁面沉如水的彭婉仪,带着两个随从离去了。
看着左太师离去的背影,彭婉仪恨得牙根痒痒。
"哼!今日就当你赢了,那荷花灯归你了!"彭婉仪咬着牙说道,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三日后的比试,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说完,彭婉仪转身离开。
“站住!”江闻璟沉着脸叫住了她。
闻言,彭婉仪身子一顿,转过身子,笑容僵硬的问道:"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江闻璟用阴鹜的眼神盯着彭婉仪,让彭婉仪感到浑身不舒服。他沉默了半晌才缓缓说道:"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闻言,彭婉仪的脸色立即就变了变。
“对啊!这位姑娘别是装作不记得吧?”
“赢的人拿走荷花灯,输的人可是要说三声『我是草包』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会真的忘记了吧?”围观的人开始起哄。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彭婉仪的脸色越发难看。她紧紧攥了攥拳头,忍耐了半响,气急败坏的反驳道:"你们。。。。。。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本小姐是。。。。。。是真的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