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个男子给村民们的第一印象。
这个男子,正是南风馆的老鸨,林烨武。别看他名字起的这么有男子气概,但他其实是个断袖,而且还是个o。
林烨武下了马车后,立刻向众人打招呼,脸上带着招牌式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的亲切,令人如沐春风。
“请问,这里是孙隽家吗?”说完,还拿出手帕甩了甩,那样子矫揉造作的不得了。他一开口讲话,就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破了功,大家拼命的忍住不笑。
所以在林烨武看来,这些村民们看到自己是非常激动,因为他看到了他们,颤动的嘴角和抖动的脸颊。
“这里是孙隽家,前面那个是孙隽他娘。”李大牛见半晌没有人说话,他便率先开了口。
赵氏见有人来找,借着台阶就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林烨武看到赵氏,便热情的上前,一把抓住了赵氏的手:“哎哟,这位姐姐就是孙隽的母亲呀!”
赵氏被林烨武突然抓住了手,有点不知所措。孙大柱见状,立马上前拍掉了林烨武的手,气愤的说:“你有话就说,动手动脚的做甚?”
林烨武尴尬一笑:“我是来红叶镇探亲的,孙隽听说后,让我给他的双亲带个信。”
孙大柱和赵氏听到有孙隽的消息,立马惊喜的看着林烨武,赵氏急切的问:“是阿隽让你来的?他人现在在哪儿?怎么不回来呢?”说完还嘤嘤嘤哭了起来。
“哎哟,姐姐可别哭呀!”林烨武说完还拿着手帕,要给赵氏擦眼泪。
孙大柱一把将赵氏往自己身后拉,这护妻的样子,好像之前与赵氏吵架的,不是他一样。
这只能说是男人的通病,自己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自己的媳妇,就不能有半点对不住自己的地方,哪怕是别人先动的手。
孙大柱恶狠狠的瞪着林烨武。
林烨武看到孙大柱的表情后,心中冷哼,但脸上却丝毫没有露出任何的异样,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您二位就是孙隽的父亲和母亲吧!你们可真的是养了一个优秀的儿子呀,他现在在我们南风馆可是头牌呢!”
“南风馆是啥地啊?”村民们不解。
“头牌?”李大柱突然惊呼:“头牌说的不是窑子里的姑娘吗?”
“呵呵呵。。。。。。”林烨武用帕子捂着嘴笑:“这南风馆可不就是窑子吗,只不过里面的不是姑娘,而是男子而已。”
“你说啥?”孙大柱和朱氏惊呼。
“他那话的意思是,孙隽在那什么南风馆里做小倌吧!”李大牛肯定的说。
“哎呀,什么小倌呀!孙隽现在可是头牌呢!每天都有好多有钱的老爷去找他玩儿呢!”
“哎哟,造孽哟!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跑到窑子里做了男宠!”
“就是,真是可惜了,那可是一个会读书的好苗子啊!唉!他要是把心思放在读书上,说不定,以后真的可以当官老爷呢!可惜了,可惜了。。。。。。”
“唉……。”村民们叹气连连。
林烨武见此,趁势添油加醋道:“听说孙隽去南风馆之前,是福安公主养的面首呢!只不过他不安分,居然在福安公主眼皮子底下,和公主府的婢女私通,被公主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