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今晚到你妈妈那睡,要听话。”
就这么着,我又回到那间久违的卧室,本来是工会领导专门给我们母子准备的房间,还有那张双人床,是我妈妈的床,现在我又回到这里。
妈妈特地洗了个澡,换了一件新睡衣,是雪白绣花长及脚面的传统睡衣,从旅行包找出感冒药,又摸我额头,又亲我脸蛋,又喂我吃药,无微不至的,母爱像以前一样温柔体贴,忙了好一阵,才上床把我搂在怀里睡觉了。
我惯性的呕气不说话,可心里好感动啊,无论如何,妈妈的爱还是最能打动男孩的心,我钻在妈妈怀里,妈妈的奶子圆润柔弹,虽然没有韩阿姨那样大,但却更绵滑丰润,而且延着奶子向下有更迷人的肉体,睡衣里裹着的那肉都都的大肥屁股可是韩阿姨比不了的。
想想就在不久前,那肥屁股还被宋伯伯抚摸着,我的心情又糟糕起来,那属於爸爸的肥屁股,不,属於我的,也不对,是属於爸爸和我共有的,那世界上最肥嫩最光滑的一只富有母性温柔的大白屁股。
对了,宋伯伯呢,我昏倒前还在这个房间里,为什么我和妈妈进来后,一点他的影子都找不着了呢,一切停停当当,就好像没有男人来过一样,宋伯伯不可能从门里出来,那么是从窗子飞出去了吗,哇,就像恐龙特辑克塞号的人间飞人一样。八岁的男孩总是习惯用幻想慢慢取代推理,想着想着,药劲上来,我昏昏入睡了。
长时间的火车,异地水土不服,深夜着凉,等等原因,第二天我才意识到严重性,感冒升级为烧,腹泻,或许编外人员本就不该加入旅游,这次十天的成都之行看来对我只能意味着卧床和吃药了。
妈妈提出留下来照顾我,不去峨嵋山了,工会领导没办法,只好安排妈妈留守。谁知一起程,还少了一位同事,宋伯伯也没到,原来宋伯伯要探访在四川的很多老战友,一大早就单独离队出了。
峨嵋山总共要三天时间,之间不会再回旅馆,我们厂这个工人阶级旅游团,男人们少了妈妈这么个肥嫩嫩的大美女,女人们少了宋伯伯这么个高大诙谐的贱男人,多少是带着点失落上路的吧。
我当然是没功夫关心这么多,烧的我糊里八涂的,还好我们厂在成都的兄弟单位及时派来大夫,不知道现在怎么样,那时社会主义工人可是四海为家,特别是我们这样同一个系统的,所以我这个金城的职工家属到了成都,一样享受到及时而免费的公费医疗,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企业都这样,我父母单位这个系统,在当时和现在的中国,都是国家重点培植的工业。
闲话少说,成都大夫给我开了药,整个白天见好了很多,可到了晚间,病毒卷土重来,我躺在床上,又恶心难受冷起来,“妈妈呀,妈妈,你在哪,我好难受,我要喝水。”
我语无伦次的叫唤,叫喊了一遍又一遍,奇怪,妈妈呢,妈妈又离开我了,妈妈走了。
这个念头把我一激,人在烧状态下被偶然因素刺激,反而清醒起来,不过是高热下的清醒,比正常的清醒更精神百倍。
我肿着眼睛坐起来,不知哪来的力气,走下床,看看桌上的表,晚间十一点了,天早已黑了下来,妈妈在哪里呢?
不行,一定要找到妈妈,处於高热清醒状态下的我,被一股愿望驱使着,随便穿上几件衣服就出,一定要知道妈妈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是说是高热下的异常精力,也可以说是儿子找回自己母亲的强烈潜能。
十一点,据说南国夏夜的风是柔和醉人的,不过现在打在我身上是寒冷欺人的,我像小鬼一样没有从门出去,而是爬上窗户,房间是二楼,窗外的是一个小树林,柔软的草地看起来离窗台并不远,宋伯伯就是从这里溜走的,现在妈妈失踪了,也和这里有关,热的小鬼胆子出奇的大,我想都没想,一下跳了下去。
也是人小重量小,也是南方的草地土壤松软,坐了半个屁股蹲,疼的够呛,不过人没事,我又站起来向小树林深处探望。
几盏路灯散出鹅黄色的光,光线很柔和,刚好够照亮灯身周围一个圆形的小区域,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的小树林吧,中心仿佛还有水池,小桥,和平整干净的青石小径,路灯投射到了小径上,好像跳芭蕾舞时全黑舞台中打下的美丽光弧。
爬在灌木丛边,望着小径,正联想着芭蕾舞的我,突然瞠目结舌了,从那光圆旁的黑暗中,真的有一个芭蕾舞演员走进来了,不,严格说,是一个穿着短式睡衣的女人,睡衣下摆在腰部,遮不住下面三分之一,一颗又肥又白的大光屁股在路灯下扣人心弦。
那正是我的妈妈,天那,妈妈竟然穿着短小的丝质睡衣,光着大白屁股在成都的一片小树林里一个人走路。
而且不是普通的行走,而是每走一步大屁股都夸张的左右扭动,那本就雪白丰腻的母性肥臀,在路灯修饰下左右跳舞,更显得骚熟而妖美。
叮铃,小树林边自行车道上一个行人骑着车经过,他好像现妈妈那睡衣下的肥臀,车嘎然停止,那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