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躲在这里?”
池秽把烟灰抖落,不太在意地说,“里面太闷。”
“你打扫完了?”
柏寂野点点头,用自己的下巴去蹭池秽的锁骨,嗓音发哑,但含着明显的笑,“特权给你争取到了,你还不履行承诺?”
“柏寂野。”池秽没太注意他口中的那个承诺是什么意思,而是先唤了他一声,然后说,“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本来这教学楼就轮不到你打扫。”
“那有什么关系?”柏寂野理直气壮地反问他。
池秽夹着香烟的指节顿了一下,旋即小幅度地扭过头,淡淡地说,“不值得。”
彼此的距离很近,柏寂野甚至能够看清池秽脸上的微小绒毛,以及鼻尖那颗小痣。
他看得有些入迷,接下来的话也可以称得上是没头没尾,莫名其妙。
柏寂野抬起手,隔空在池秽的鼻尖点了点,语气有点像孩童的天真,“禾岁,你鼻子上这颗痣,很漂亮。”
如果按照柏寂野这种心态和作风来发展,他或许会假模假样地回一句,“你喜欢?喜欢我送给你。”
可惜对面回话的人是池秽,他下意识拧眉,问,“你有没有在听?”
“在听在听。”柏寂野敛了笑,随即换上一副正经的模样,认真回答他,“事事都分个值不值得,就像你说的那样:没必要。”
“你喜欢的、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就帮你如愿。”柏寂野重新漾开笑,两颗虎牙平添了几抹孩子气,“你开心了,我才会开心。”
“我说过的……”池秽犹豫地开口,又在一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瞬间停住。
后面的话,他不想说,说出来太伤人心,而且也不必说,因为柏寂野自会明白。
“我知道。”柏寂野顺势掐掉他手里的烟,把人转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
等到柏寂野俯下身,自己的鼻尖轻碰着池秽的鼻尖时,才缓缓出声,“我没想改变你,也没想捏塑你,你依旧是你自己,我也不变。”
“但是,给予你更多更多的爱,会让我变得开心。”柏寂野发现自己说不清楚,垂下眼,念念叨叨地自我掰扯,“看到你过得幸福快乐,我也会开心。”
没待柏寂野说完,他自己先忍不住了,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唇,一鼓作气,低下头,贴上了池秽的唇。
池秽整个人被他按在阳台围栏边上的时候,脑子还是懵的,直到对方灵活的舌尖往里探的时候,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池秽不懂得换气,哪怕柏寂野曾经坏笑着教过他很多次。可最终的结果,无一不是被某人强行摁着,亲到整张脸都发红发烫。
且每次刚退开身子,池秽微张着红润的唇克制地喘息之时,柏寂野都会重新贴上来,堵住他的唇。
以至于池秽次次都感觉自己下一秒钟就要窒息,然后再被柏寂野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拍后背,帮他顺气。
这次也毫无例外,甚至更加过火。
柏寂野趁着接吻的间隙,肆无忌惮地睁开眼睛,看着池秽满脸涨红,满身情欲,再恶意地偏过头,含住池秽小巧的耳垂,朝他耳廓吹气。
柏寂野的手顺着池秽衣服下摆探进去,宽大手掌上的厚茧磨过细腻的后腰肌肤,池秽冷不丁地抖了一下,嗓音发颤:
“别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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