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岚苼迈出右脚,跨过雪白的浴巾,“而且这个时候,你最该担心的是你的女儿,不应该是她。”
听司岚苼提起女儿,没有接到女儿电话的兰姨的担忧加倍增长,心里想着是不是女儿出了什么事情。
女儿是有些叛逆,但就算再怎么坏,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兰姨,房间内有电话,怎么做?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了。”
最终,兰姨的决定是捡起地上的浴巾,急急忙忙的回房去联系女儿,而司岚苼一人下了楼。
“怎么回来了,难道这里还有你落下的东西?”
司岚苼望向身体倚在紧闭着门上的林清言,一步步的往前走,在逐渐的缩短她与林清言之间的距离。
林清言垂着头,从发梢滴落下的水珠糊住了眼睛,眼前是朦胧的一片。
司岚苼停在曾有茶杯碎片存在的位置上,出声挖苦道,“你身上穿的都是我给你的,又有什么是你的?”
“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忘记一些事情,忘记自己的身份。”
光着脚的林清言往前迈出一步,娴熟的双膝跪倒在地,双手抓握在地板上,“我一无所有,除了这里,我没有别的去处,所以我后悔了,回来求你收留我。”
司岚苼来到林清言的身前,“真话?”
“真话。。。是我需要的只有你能给我,我想你当初能留下我,必然是我能给你些什么作为交换的,那么这一次,我也和当初一样。”
果然如此,某些人真是为了钱,连人格都可以丢弃,某人的眼瞳中哪里还有初见时的纯粹干净。
“你站起来。”
林清言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此刻的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像个傀儡一样服从司岚苼的任何要求。
司岚苼瞥了一眼可以用脏乱形容的林清言,嫌恶的退后半步。
司岚苼言简意赅的命令道:“脱衣服。”
林清言快速的解开扣子,最外的一层衣物脱了下来后,发颤的右手停留在某一处,不知该不该继续下去。
“我说的是全部,当然也包括它。”
林清言照做了,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
双手不知放在何处的林清言裸身站立着发颤,她觉得封闭的客厅比在雨中赶路要冷得许多。
司岚苼盯着林清言的身体,前不凸后不翘,简直是发育不良,她也不知道当初是不是鬼迷了心窍,稀里糊涂的把林清言带回来了家,也许“尝起来”是另有一番风味?
虽然身材是不怎么样,更是和之前接触的女伴没法比,但是看着林清言身上那一道道或深或浅、无规则的鞭痕,莫名的有了些吸引力。
司岚苼不由的走近些,右手食指点在林清言的锁骨,接着食指轻触着皮肤,缓缓的往下移。
司岚苼食指停在距离锁骨最近的一道鞭痕上,指尖在未全愈合的痕迹上一点点的加大力度,直至鲜红的血突破困笼而出。
几滴血顺着指尖往下流着,连空气都被渲染的色丨情了起来。
司岚苼从林清言身上拿开食指,停止了这类似蹂丨躏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