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生活在这不完美的世界里,那么努力地,竭尽全力地活下去,就好像生物的进化和演变。”
“长颈鹿为了吃到更高的树叶选择进化出世界上最长的脖子,大熊猫为了生存选择了最容易寻找的食物,所以我们只能不断地改变自己,然后去追寻那个属于自己的完美。”
池澄说完以后祝安生还是沉默了半晌,然后她突然对着池澄莞尔一笑。
“池澄,你可真是喜欢说这些大道理。”
“谁叫大家都喜欢听大道理呢?不然心灵鸡汤是怎么火遍全球的?”
祝安生耸了耸肩,然后她起身准备离开,池澄赶紧追了上去,同时他牵住了祝安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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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弗拉德。博尔曼被带到了警察局,在那些警察审问无果之后,祝安生和池澄得到了审问弗拉德。博尔曼的机会。
祝安生和池澄刚一坐下,弗拉德。博尔曼便开口了。
“你们不是警察。”弗拉德。博尔曼盯着两人说道。
“你怎么知道?”
祝安生打量着弗拉德。博尔曼,他确如艾丹所说,有着英俊的长相,并且还有一双深邃的眼睛。可无论如何,祝安生看着他都只有一种生理厌恶般地恶心感,并且祝安生非常不喜欢弗拉德。博尔曼脸上虚假的微笑,那样诡异的笑容让祝安生觉得他仿佛是戴着一个微笑的面具。
“池澄先生可是去年全世界收入第二的作家,这样的同行我怎么会不认识呢?”弗拉德。博尔曼依然微笑着说道。
“同行?你是指你写的那本杀人自传吗?”祝安生故意地反问道。
“当初的我愚不可及,不过如今我已真诚地向上帝忏悔。”
“可惜上帝只有一个,我们都不是上帝。”祝安生盯着弗拉德。博尔曼,就仿佛能看穿他面具下的真面目。
“看来你们也觉得我是凶手了?”
祝安生忽然收回目光,她看了一眼池澄,一瞬间与池澄相处的时光在她脑海中回闪了一遍,祝安生想起了她第一次和池澄破案的场景。
“我相信证据。”祝安生淡淡地说道,“二十年前那个女孩儿死于绞杀,而如今这些女孩儿同样死于勒毙,你难道不觉得这有点蹊跷吗?”
“难道因为曾经我愚蠢地勒死了一个女孩儿,所以以后所有被勒死的女孩儿就都是我的过错吗?”弗拉德。博尔曼真诚地看着祝安生问道。
祝安生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作答,好在池澄及时接过了弗拉德。博尔曼的问话。
“那你总该解释一下,六个月前,当第二个死者遇害的时候,你为什么也会在克拉根福呢?”池澄说出了他们在刚才那一小时里调查到的新发现。
“我当时在克拉根福举办了新书的签售会,这件事你们肯定可以查到的,这有什么问题吗?”弗拉德。博尔曼平静地问道。
“问题是,你难道不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吗?同样死于勒毙的受害者,同样都是女性,而当你达到克拉根福以后,克拉根福的一个妓-女就离奇被杀,你是想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看来池澄先生你也是怀疑我的,只是我同样想问问你,你被誉为美国的鉴证神探,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呢?”
弗拉德。博尔曼还是微笑地看着池澄,他就好像一潭平静的湖水,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又深不见底。
池澄则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在思考弗拉德。博尔曼的问题。
池澄是否怀疑弗拉德。博尔曼?这是毫无疑问的,因为已经出现了太多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