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邺城太守李敏正坐在床上,拿着一壶酒在吟诗。
“置--酒-----高---高--殿--上,-----烹--羊--宰肥牛,--宰--肥--牛!”
“老老老---老张,你---来-了,正正---正好,陪我---满饮此杯!”
说罢,酩酊大醉的太守一头栽到了床上,不醒人世。
“太守!太守!你醒醒啊!太子来了,太子奉旨救灾来了!”
主簿张辉连喊带晃,半天无济于事。太守李敏死猪般一动不动。
“既然如此,我等去恭迎太子吧!”
主簿张辉无奈苦笑道。随后率邺城文武官员去南门见驾。
“太子若是问到太守,该如何作答?”
一手下官员问道。
“太守患了恶疾!”
张辉冷冷道。
足足半个时辰。堂堂两位王爷,当朝太子竟在邺城外忍受太阳曝晒,傻傻等着。
城门缓缓打开,张辉一众邺城文武官员走至城门处。纷纷跪地。
“臣等恭迎太子!”
主簿张辉领众文武开口高呼!
“邺城太守李敏何在?”
太子司马衷冷声问道。
“李太守他,患了恶疾!不能迎候殿下!望太子见谅!”
主簿张辉回道。
不等司马衷说话,太原王司马颙率先开口。
“什么?患了恶疾?李敏这个狗东西就是死了,埋了!也得给本王挖出来!”
太原王司马颙恶狠狠说道,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瞬间吓得张辉一哆嗦。
“太原王切勿动怒,邺城太守李敏的过失可不只是怠慢我等这么简单,到时一并算账!”
司马衷强压心中怒火,缓缓开口。
“臣失仪!”
“无妨!你是谁?”
司马衷盯着地上跪的张辉。
“下官邺城太守任下,主簿张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