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辞问道,“你为什么用法术?”
那人浑身哆嗦,“因为想赢,想做掌门的徒弟。”
刘砚辞问,“知道错了吗?”
那人点点头,“对不起,掌门。”
“嗯。没事了,回屋里暖和暖和。”
观非向来对其他长老的弟子嫉恶如仇,他吼道,“掌门,你就让他回去了?”
那些失败的弟子也不太服气看向刘砚辞,似乎今日不处置这人他们就浑身难受。
刘砚辞问道,“不回去,难道还留着他过年?”
桦林在一旁咳嗽了一声。刘砚辞还算收敛了几分,“观长老你还想怎样处置?”
“当然是……得受一些刑法,按照云鹤派门规轻则杖刑二十,重则逐出门派。”
刘砚辞说道,“什么?逐出门派?你们这群老顽固就是总想把人逐出去才会搞得好端端的云鹤派才这么几个弟子。”
观非道,“掌门,弟子有错不得不罚啊。”
“哦,你能告诉我,他做错什么?不就是想做我的徒弟又熬不过寒冷,这不是错,是选择,是铤而走险的选择。况且他已经受到了惩罚,你取消了他的比赛资格,而且他也遭到同门的鄙视。难道这么重的惩罚还不够吗?”
那些已经回屋的弟子中不知是谁忽然喊了一句,“掌门,我们不服,他作弊了才能比我们跪得久。”
“是啊,他这样作弊就应该受罚。”
“作弊的就该重罚,不然别人都跟着效仿。”
七嘴八舌的,纷纷叫嚷起来。
“那么你们呢?”刘砚辞也不惯着,“你们要不要受罚?”
“我们……我们又没有作弊。”
刘砚辞说道,“是,你们是没有,但是你们一大早对那些还跪着比赛的弟子们冷嘲热讽影响他们发挥,你们该不该罚?”
“我们……”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刘砚辞冷眼看着他们,“你们以为我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就不知道你们心里那些小九九吗?我做不到也不能让你们做到,这种心态是最致命的。请允许我提醒你们,你们和今天作弊的那位,还有现在跪在外面的皆是同门。同门是什么意思知道吗?”
刚刚还很热闹的内堂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接触刘砚辞的目光。
“同门之间应该互帮互助彼此照看,若是让我再看见你们这样,我先罚你们。”
众人答,“是,掌门。”
刘砚辞对观非说道,“若是再有这样的事,就送弟子回屋不必再来报我。”
观非还想继续说什么,可看刘砚辞如此决绝,自然也不敢继续说,点点头只能作罢。
刘砚辞倒觉得扫兴,看了看面前的空碗,似乎还没吃饱,又摸着肚子去厨房卷了一张饼。
“初白,你难得来一次云鹤,我带你去山上逛逛,山上真的有仙鹤哦。”
“仙鹤?虽然我读书很多,但你也不能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