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蝉的身体更加敏感,一点热气轻微的呻吟都能将她触动,让她浑身发颤,小红吻遍了她的全身,手臂,腹部,大腿,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她的吻,两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圆润与平坦,游走在她身体各处。
月蝉被她的手与唇舌挑逗,肌肤已经红透,像是发了高烧,香汗淋漓。
小红舌尖舔过她的身体,尝到她身体上的咸味,欲望的味道愈加浓郁。
月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呐喊渴望的,小红不急不缓地将每一处都吻遍,记住不同地方的不同的味道。
当小红终于顺着月蝉的渴望来到她腿间的时候,月蝉发出愉悦的叹息,她身体最渴望之处终于被她触碰,火势被东风助长,瞬间燎原。
小红俯下身,咬着她的耳垂,手在她腿内侧来回抚摸,却始终不肯如她的意愿触碰她已经着火的部位。
月蝉被小红架在火烧烤着,喉头发干,但是小红没有想要拯救她的意思,她把她玩弄在掌心,顾左右而言它。月蝉控制不住自己而哭泣,她从没有这样虚弱无助过,没了自我,只有不断恳求。
她的自尊被消磨殆尽,在小红的抚摸中她不需要自己。
“求求你,给我,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月蝉哭泣着求着。
小红发出愉悦的轻笑,像在嘲笑她的投降,而她却只是用手指撩拨了她被春水滋润的花瓣,说:“给你什么?”
当小红触碰到的刹那,月蝉才明白自己有多么的渴望小红的抚慰,她的身体湿润得不像话,随时能滴下春水来,她要得全身发疼,从指尖到发根:“手指进去我的里面,像你以前对我的那样,还有你的嘴巴……”月蝉大声哭起来。
小红却在此刻坐起身,离开了月蝉。
月蝉的身上没有了小红的温度,她顿时慌张起来,瞪大了充满泪水的眼睛想要找到人,却被黑暗遮住了视线,她只看到无尽的黑,深不见底,把她包围起来。
她的手被绑得死紧,在挣扎中,绸带抽紧,原本柔软丝滑的丝绸变成了勒紧手腕里的绳子,她像是失去了自由的鸟,身体被固定束缚着无法动弹。
失去了小红她害怕起来,不断扭动不断叫着小红的名字,身体里的渴望不但没有抑制反而被激发得更加火热。
不要抛下她一个人在黑暗里,她现在需要她,只要她来就好!
月蝉哭得声嘶力竭,一遍遍叫着小红。
“别哭,我一直在。”小红的声音传来,月蝉止住了哭声,她还在,虽然看不见她触摸不到她,但是月蝉知道她就在自己身边。于是喜悦将悲伤去除,她恳求着小红,叫她重新过来,让她触摸到她。
小红却没有动身,她安静的坐在黑暗里。
小红的视线落在月蝉的身体上有了实质的感觉,无法触碰到小红的温度,月蝉开始静下来感觉她。
视线落在她的胸前,她就想起以前小红是如何将她的乳房捏得变了形状,乳肉成了小红手中的玩物,被她把玩着,□成了坚硬敏感的红果子,小红用食指与拇指捏着它将它拉扯长,拉扯的疼痛变成了麻木与刺激,热流不断涌向下腹。
曾经的感觉再度出现,月蝉挺起上身,仿佛小红现在就在含着她的乳房而一手揉着她的另外一侧。
下腹酸疼,不断涌出炙热的春水,春水溢出身体,洗刷着那朵寂寞的花儿。
视线刺入她的腿间之处,加了一把火在她的身下,她被火焰吞噬。
无数记忆像她涌来,她的身体被女人们包围着。
是小红蹲在地上埋首在她腿间,用嘴唇开启她的身体,是王府里那些美艳的女奴伸长了舌头灵活的钻进她的身体在里面肆意地进出,是明珠拿着玉棒狠狠插入她的体内,脑子里她所处的环境在不断变换,或是疼或是舒服都化作了此刻的酥麻。
她的身体像是开了一个大洞,永远都无法被填满。
她扭动身躯摩擦着身下的被褥,双腿闭紧互相摩擦着,花瓣已经胀大,春水泛滥,互相碾动地时候是清晰的水声。
下腹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咬着她,它们来回爬动,在她身体上钻来钻去,她把大腿夹到极限,身体紧绷,如果被拉到极限的弓弦。
她想起小红的舌尖,那炙热潮湿的软物温柔地待她,把花瓣拨开,露出里面羞涩却饱满的花蒂,小红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耻毛,将手上的春水涂抹在上面,让它们成了被滋润过的水草,变得柔软起来。小红的手指在她的缝隙中游走,或轻得好像风或重得要把她的花朵碾成花泥。
她像是真的被小红舔着一样,哪怕小红没有真的触摸到她,她就已经开始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