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校书大人戴了绿帽子却更加嚣张了,原来是赚进了风头,皇上体谅他作为一个男人窝囊到这种程度,便勉强赏了他一官半职,到了这个年纪不但没有退休反而成了皇帝面前的红人。
说这几日胭脂价格涨到了几百年前最高水平,八岁以上八十岁一下的女人都开始涂抹胭脂画妆点缀,拉动了内需,繁荣了经济。
到了夜里,暖玉温香楼关门谢客,龟奴拿着长竹竿把大红灯笼挑下来,低头吹灭,门关上了,整个屋子在一个瞬间就冷起来了。
等送走了客人剩下的时间就是清点时间,账房把当前的收入入账,赚来的钱都放在红布上,摆在桌子中央,庆祝暖玉温香楼终于扭亏为盈,走出了困境。
我拿一炷香对着这对金子拜了三拜,然后把香插在一个大馒头上。
回头,面对站成一排的女儿们,她们此时无比伤感,眼巴巴看着金子,几乎要抱头痛哭。
“今天就把前几个月欠大家的钱发放给大家。”我叫来账房,账房手拿一本厚本子,一只点了朱砂的毛笔,站到人前,清清嗓子,喊:“大家排好队依次过来拿钱。”
“小红,十两金子。”
“小舞,我好爱你哦。”小红在小舞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留下一个巨大无比的唇印。
顶着那个唇印的小舞没手空出来去擦,继续喊下一个。
“沁月,九两金子。”
“我爱你。”沁月怯生生说了一句,踮起脚尖,在小舞的另外一边脸颊上留下唇印。
……
我喝着茶,看着盘子上的金子一点点减少,内心竟然是古井一样波澜不兴。
什么时候钱都不能让我激动兴奋了?
好似感觉麻木,再不能起一点波澜,觉得索然无味。
“妈妈,都发完了。”小舞拿着账本过来,一张清秀洁白的脸被各色颜色不一大小不同的唇印盖面,连眼皮子都没有放过,找不到可以盖的地方,不知道是谁把她衣服解开,在她胸前留了好几个。
我瞄了她一眼,实在不忍心看下去,说:“辛苦你了。”
小舞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紧紧握住我的手,感动地说:“谢谢妈妈,是你让我有这个机会,让那么多姐姐那个那个……”
“调戏?”我看她选择不出好的词,提供了一个,她把脸偏了十几度,做羞涩状,说:“这样的感觉,真好。”
我脸部肌肉抽动,手被她抓得紧,抽都抽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