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任性妄为的大小姐也好,假知书达礼的姜小姐也罢,他宠着便是了。
前者,无非多花些心思。
要是,她确如外界所说是知书达礼的名媛淑女也好,不过是省心一些。
总归他都能接受,他的财力也够她挥霍,只要她开心,她想怎样都行。
他不知道的是,任性妄为是姜宁,知书达礼亦是姜宁。
亲则任性妄为,疏则知书达礼,在姜宁看来,每个都是她,每个也都不是她。
虽然矛盾,但互不冲突。
就如郁南州,在外风流浪荡,在她看来却是进退有度。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不是吗。
姜宁最终还是没能睡下,有管家前来敲门,催促两人敬酒。
这些老一辈的革命家,对于洋酒向来敬谢不敏。
郁南州那是实打实的喝大半瓶白酒,好在有专人为他挡酒。
而这些前辈也知今晚还有洞房花烛,故意放水。
尽管如此,郁南州还是左摇右晃被搀扶出门。
原计划到东来小聚,也只露了个面,好在大家都能理解,在伴郎伴娘的招呼下,也算热闹。
两人一路回了豪庭公馆,姜宁装修好的别墅暂时还不能住人。
等姜宁卸完妆,泡完澡出来,已经又过了两个小时,时钟指向晚上二十三点。
郁南州依旧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姜宁只好帮他擦洗了一遍手脸,她实在没精力了,和衣躺在床上进入深度睡眠。
郁南州是被姜宁压醒的,他睁开双眼观察了一遍周围环境,又低头看了看压在胸口的头颅。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他的生活正在被另一个人入侵。
天马行空,郁南州骤然翻身,居高临下的打量姜宁的五官。
她睡得很熟,毫无防备。
眉若远山,五官精致漂亮,典型的江南美人。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呼吸可闻。
姜宁惊醒,被郁南州一句合法义务,将她堵死。
半梦半醒之间,姜宁做了一个悠远绵长的梦。
她曾在海上沉沉浮浮,一波波浪潮来袭,险些招架不住。
再次醒来,已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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