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点儿,你这个封建迷信有点严重啊。”
林与这会儿非常感谢段辞的脑洞,也不再计较“小不点儿”的称呼了。
他连连点头:“是是是,你说的对。”
我封建我迷信。
段辞挑了挑眉,又问:“息壤是什么?”
林与睁着眼睛说瞎话:“就是一种土,刚才有同学发现水管都被土堵住了。”
“一位专业修水管的叔叔正好在首都,就想让我爸爸叫一下他。”
段辞自然不信,正欲再问。
忽然,一种特别的香味钻入鼻腔,唤醒了他久违的悸动。
他眸色陡然转暗,一把抓住林与的手臂,牢牢地禁箍住。
被抓住的部分似乎有股电流,电的林与浑身一抖,后颈开始发痒,体温也逐渐升高,整个身体都有些难受。
段辞低下头,轻轻嗅了一下。
刚才那股味道消失了。
林与被这个动作弄的浑身发麻,他想挣开段辞的手,却使不上力。
他呼出一口热气,对段辞说:“下课了,我要走了。”
耳畔软糯的声音拉回了段辞的意识。
他神色一变,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段辞松开手,皱紧眉头。
直到林与跌跌撞撞地离开,他才点了根烟,打电话给季弘。
“阿弘,帮我个忙。”
林与没有去操场,直接回到教室趴在桌上。
他浑身发热,头疼欲裂,呼出的热气仿佛都能烫伤自己。
没过多久,上完体育课的同学们就都回来了。
教室叽叽喳喳的吵得林与脸色更加惨白。
陆尤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你没事吧?发烧了吗?”
林与恹恹地摇了摇头:“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以前他和九爹去灵气稀薄的地方也会这样,甚至更严重。
所以九爹一直不乐意他来一中。
林与想了想,他是在碰到段辞之后变成这样。
所以,大概是因为段辞太脏了?
陆尤不放心,问道:“要不去医务室吧?还是和老师请假回寝室休息?”
“没事,等会儿就好了。”
林与头还有些晕,直接拿出一撮仙草塞进嘴里,补充灵气。
陆尤惊了:“你吃的是什么?”
林与顿了顿:“……零食。”
陆尤没有怀疑,松了一口气:
“你还在发烧,先别吃零食了。”
“我这儿有药,你先吃一点,晚上要是不退烧的话就得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