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机能,要是系统的锻炼上几年,绝对是第二个宋薛正。
想罢,宋月龄更加坚定了要招揽张志远的心。
等会见到张志远的父母,一定要好好劝劝。
张志远家是一座破旧的小院落,院墙是一圈篱笆搭起来的矮墙,院门是一扇只到腰间的篱笆门。
张志远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推开篱笆门将宋月龄带了进去。
进入院子,宋月龄就看到一个满头银发,和张致远有七八分相像的妇人坐在一口大木盆前埋头搓洗衣裳,此人大概就是张志远母亲了。
“大娘好。”宋月龄率先招呼道。
致远娘闻声抬头,看见自家儿子带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回来,第一反应是儿子又在外面惹祸了,人家跟上门来找她要赔钱。
她心里气极,拿起棒槌就朝张志远打去,“你个逆子!又出去偷人家钱,我跟你说过几次了,咱们穷,但咱们要有骨气,不能去干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你怎么就是说不听呢,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长不了记性了!”
张志远知道自己做错事,站着没有狡辩,一副甘愿受罚的神情。
三个人,反应最大的人是宋月龄。
那棒槌有婴儿手臂粗,照致远娘挥起落下的力道,能把人骨头打裂。
她惊呼一声,伸手抢过致远娘手中的棒槌,“大娘你误会了,致远他没有偷我的钱,是他帮我找回了我丢失的包袱,我是来登门道谢的。”
张致远一怔,眸中闪过诧异。
他明明偷了好心姐姐的包袱,好心姐姐为什么还要帮他?
“真的?”致远娘半信半疑的看向张致远。
她了解自家儿子,张致远就不是个会助人为乐的人。
“真的,他要是偷了我东西,我还能帮他说话吗,我又不是傻子。”宋月龄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吐槽自己确实是个傻子。
东西被偷倒贴一两银就算了,现在还为了治疗小偷父亲的腿在这帮小偷说话。
她真是爱心泛滥,有钱没地花,病的不轻。
张志远没有回答,致远娘却不好再多问什么了。
在腰间系着的围裙上擦擦手,局促不安的将宋月龄请进正屋,“家里破,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姑娘见谅。”说完又转身吩咐张致远倒水。
宋月龄笑着道了句没事,她是来道谢的,在板凳上坐下后又道,“我听致远说,大伯腿脚不大好,我就想着来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也好感谢致远帮我找回了包袱。”
“诶呦,致远顺手的事,不值得谢的。”提起丈夫,致远娘有些手足无措,忙笑着拒绝。
明明是笑着,却让人感到无比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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