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薛正面不改色的点点头,在心里对宋月龄道:龄姐,我也收了封口费,数目挺大的。
“好嘛。”宋月龄放弃了,她选择继续找个角落思考人生。
宋月龄回房间,上楼经过昨晚吐了方清涵一身的位置时,她顾不得胃里难受,一口气跑了上去,回到房间就摊到床上躺尸。
纪欣月还在睡,宋月龄想喊她起来谈谈心,但估计是第一次喝酒,睡得跟头小猪一样,怎么吵都吵不醒。
宋月龄郁闷极了。
想起大家帮她回忆的种种,宋月龄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以后要怎么面对方清涵啊!
“苍天啊,我求求你了,赶紧毁灭吧!”宋月龄仰天长叹。
翻滚间,目光扫到床头柜上摆着的一个细长木盒。
这就是方清涵送给她的毛笔吗。
宋月龄想着,拿过木盒打开。
里面是一支小楷,笔杆是黑檀木做的,上面刻了一轮悬月,悬月下有两行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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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很小,宋月龄拿起笔凑近了看,十四个字她只看清了五个字,日、色、花、月、不。
“有病吧。”字小的生怕被人看清似的,宋月龄把笔放回盒子里,拉开床头柜放了进去。
宋月龄后来几日过的都不算安心,连院门都不敢出,生怕遇到方清涵。
可这么躲着也不是事,族学马上要开堂了,到时候抬头不见低头见,无论怎么躲都会遇到的。
与其这么躲着,还不如想个办法,让两个人见面的时候不那么尴尬。
可想了几天,眼看着明天就要开堂了,宋月龄往日灵光的脑子就好像宕机了一样,屁都没想出一个来。
不过有一句俗话宋月龄觉得特别在理。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对,没错,她只要装傻就好了。
那日她都喝断片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忘了所有的事,要不是大家帮她回忆,她也不会知道这些糟心事。
她只要正常生活,假装自己不知道那些事就行了。
虽然宋月龄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但到开堂这天,她还是祈求着苍天不要让她碰到方清涵。
可族学就这么大点地,苍天怎么可能会答应她的祈求呢。
宋月龄刚到族学,就和方清涵迎面撞上了。
宋月龄忍住逃跑的冲动,笑着招呼,“方先生,早啊。”
就是这笑容实在算不上好看,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
“早。”方清涵像从前一样,浅浅笑着,“玩游戏输的那几个已经把罚抄的答案和三字经交到我这里了,你要检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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