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是夜总会,香槟喷泉长年流淌,文艺表演中穿插s游戏,还有美娇娘在橱窗里微笑,等待手气颇佳的客人,体力不支,还有药物助兴。都知道的,地球的这个地方,有世界上品质最好的罂粟花。
金钱,美人和毒药:这些是快乐凭空而来的源泉。
这里来源已久,一九八九年的时候,突然有了一批&ldo;新俄罗斯人&rdo;,手里拿着大量的现金想要寻找被禁锢已久的乐趣,却没有自由的身份,不能随意的通行东西方,这个地方应运而生,名字叫做&ldo;彼得堡&rdo;,是要客人们&ldo;宾至如归&rdo;:像这里所有的植物一样,它这样吸纳了第一笔金而后茁壮生长起来。
当局政府稳定并有了初步发展以后,来这里的客人不再单一是俄罗斯人了,远洋而来的商人旅客甫一登陆,便要寻找快乐,他们成了新的更为重要的客源,当然,还有来自东方的黄皮肤的中国人。
所以侍者见到他们便说熟练的汉语,素问也就见怪不怪了。
当然,特殊的服务只对特殊的人群开放,如他们这般&ldo;散客&rdo;,是无缘见识到那些刺激的项目的。
素问本就心事重重,意兴阑珊,在轮盘上连输十几盘,直接输光了所有筹码。之后便只能干瞪眼在那里看别人玩。她本来对赌博并不感兴趣,但任何人连输十几把,总会心有不甘。
陆铮见她无聊的紧,于是拿出自己筹码,刮刮她却要能挂油瓶的小嘴:&ldo;我帮你赢回来,不许再撅着嘴了。&rdo;
素问将信将疑。
轮到陆铮押大小的时候,果真一中再中,手气顺风顺水。
素问贴在他耳边问他:&ldo;有秘诀吗?&rdo;
陆铮侧头对她笑:&ldo;哪有什么秘诀,就是个概率学而已。&rdo;
&ldo;讨厌。&rdo;她嗔他一眼。他这是在暗讽她数学学得不好吗?
陆铮每次押的都不多,但从未失手,很快,这个连赢了数十把的小伙子成为了这一桌所有人的注目点。
陆铮拉着素问要走,素问不明所以。
他压低声音说:&ldo;别赢太多了,树大招风。&rdo;
可素问只是看他玩,也想一试身手,于是讨好道:&ldo;就最后一把,全部梭哈,输光了就算了,正好回家洗洗睡了。&rdo;
陆铮拿她无法,只好任她把全部筹码梭哈。
素问用询问的眼神看他,他下巴指指&ldo;小&rdo;,于是素问将筹码全部推至小,有眼风的人早已跟随把筹码全下在了这边,等待着奇迹再一次的出现。
轮盘开出结果‐‐小!
素问嗔目结舌,瞪大眼睛回头看向陆铮,他拍拍她的头顶,眼神似在说:这下可以回家了吧?
大摞的筹码被推到她的面前,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累积起来的花花绿绿的筹码,转身问他:&ldo;这得多少钱?&rdo;
陆铮粗略算了一下:&ldo;……一百万泰铢吧。&rdo;
素问的小嘴更是张得合不拢。就这么一会儿,他们就赚了二十万人民币?
玩的时候不觉得,这时候便觉得心虚,拉拉他的手,说:&ldo;我们赶紧换了筹码走吧。&rdo;
陆铮正有此意,然后再兑换筹码的地方,却被一位侍者拦住。
&ldo;两位手风正好,怎么不继续玩了呢?&rdo;
素问撇了撇嘴,谁不知道你们是想把我们留下再把赢的钱吐回去。
陆铮绅士的微笑:&ldo;对不起,我的夫人累了,今天就玩到这了。&rdo;
&ldo;两位远道而来,不见识一下我们这里的特色会后悔的吧?&rdo;对方弯腰,恭恭敬敬递上一张请柬,&ldo;三楼精彩的表演,恭候两位光临。当然,两位若不感兴趣,也可以现在离开,只是筹码的兑换手续需要一点时间。&rdo;
摆明了不放人。
陆铮接过请柬,翻看了看,与素问交换了眼神,道:&ldo;那就有劳带路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