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何时见过她这么热情,也许男人骨子都有一股nuè待倾向,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身下任自己予取予求,趋于崩溃,那股激烈狂野的渴望就更强。
他想要换个姿势,帮助她更快更舒服的适应,奈何无论他怎么动,她就是死死勒着他的脖子,双腿像树藤一样紧紧的(谐)(谐)(谐)(谐)(谐)(自行想象),下巴搁在他肩上,不断的颤抖,掉落冷汗涔涔。
连他都能感受她抖得异常,与其说是激动,更像是失控似的。但素问总有办法叫他不能自已,他还没稍微停顿一下,她又抬起胳膊缠得他更紧,两个人简直成了一对树藤,丝丝密密的拧成一根。
最最失控的时刻,他弓身伏在她身上剧烈的喘息,而她一仰脖,从喉中逸出类似濒死的尖细嘶哑的啼哭,为了忍住这种哀哭的冲动,她把脸埋进他脖子里,张嘴,一口咬在他颈下,牙关紧咬,舌端尝到了汗的咸湿和血的腥味。
陆铮英挺的眉微蹙,一动不动,紧紧的抱住了她。
大清早的一番恶战,任谁都有点意消懒散。素问累得连根指头都抬不起,直挺挺的趴在那儿,似睡非醒的,不知在发什么呆。
陆铮自己先起身,去浴室里简单冲了一下,然后拿来温热的毛巾,替她擦掉身上的汗。双手隔着毛巾游走在她光洁裸呈的背上,又用手拨了拨她被汗湿的头发,带着点怜惜的低下头去啄她的眼角。
素问皱了皱眉,歪过脸来。她出了一头的汗,脸上粉啊遮瑕膏什么的早半花不花了。刚才激烈亲吻中,他就察觉素问的嘴角裂开了,还以为是自己粗暴之下没拿捏好力道,这会子借着阳光仔细观察,才发觉那伤口早已结痂,不过在刚才的纠缠中重新裂开罢了,而她的整片右脸颊,都有瘀紫肿起的痕迹。
抚着她脸颊的手蓦然变冷,声音里带着股浓浓的煞气:&ldo;谁干的?&rdo;
&ldo;嗯……?&rdo;素问拨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假装没听见。
&ldo;聂素问,别挑战我的耐心。&rdo;他狠狠拨过她的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逼着她仰面与他直视。
对上他锐利的目光,素问只觉得一阵心慌。
&ldo;昨晚后来你又见过谁?&rdo;他敏锐的察觉到什么。
&ldo;……没有谁,你别胡思乱想。&rdo;
嘭‐‐他一拳砸在她身侧床板上,还好床垫够厚,只得闷闷的一声响,在蓦的下陷后又缓缓弹了回来。
&ldo;是……萧媛?她对你说了什么?&rdo;陆铮本能的联想到萧媛身上,因为昨晚后来他俩就分开走了,萧媛极有可能留下来再找到素问。不然素问从哪拿到这些照片的?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萧媛拿了这些照片去威胁恐吓素问。
素问被他这一问,倒愣住了。
原本正搜肠刮肚的找借口掩饰,被他这一说,索性顺水推舟,不点头,不答声,而紧咬的唇瓣,委屈的眼神,早已说出了一切。
陆铮只觉得怒火中烧:&ldo;这丫头,真是太惯着她了!&rdo;
萧媛是萧溶的妹妹,陆铮是真的从小把她当亲妹妹看待,所以一提起婚约,总让他有种乱(谐)伦的错觉。以前萧媛做什么,他最多警告,也没真的动怒,只觉得千金大小姐,任性惯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而这次终于让他意识到,是该给这丫头一点教训了。
等他平复了点怒气,又起身去拿了件什么东西过来,重新坐到床边,把素问抱至腿上:&ldo;把手伸给我。&rdo;
素问老老实实摊开手,很狐疑他要干什么。
却见他拿了一个指甲刀开始帮她一个个的修剪指甲。素问低头看手,才发现右手折掉了两个手指甲,指fèng里还细微的流着血,凝结处一抹暗红色。
什么时候断掉的?素问自己倒没印象了,反倒陆铮修完右手修左手,明镜似的记着她一共断了几根指甲。
陆铮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自己压根没感觉。控诉的把浴袍一掀,背过身给她看肩头:&ldo;太狠了,你就是生我气也不用下这么狠手吧。我倒是无所谓,伤了你……我心疼。&rdo;
他说着,狡黠的捉起她的左手,在无名指上亲了一下。原来他给她修指甲,一早就看到她戴在无名指上的钻戒。
&ldo;你戴了。看来是很喜欢了。&rdo;他像个孩子似的,喜不自胜。
提起这个素问还有点气,故意闷着头:&ldo;咦,这是你送的吗?我还以为是前任房客粗心丢下来的。倒叫我捡了便宜。&rdo;
他听了立刻变脸,威胁:&ldo;别人的戒指,你敢戴?&rdo;
这种时候,是要服软的。素问默默的往他怀里钻了钻,柔软的手指抚在他硬朗光洁的背部:&ldo;还疼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