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镇位于上京城外五十里,属于上京城管辖,因三面环山,景色宜人,吸引来许多官家富户在此买房修院,也甚是繁华。
也许是距离云城最近的小镇,上阳镇也有着城池般的管理机制。
一出乡间小道,映入眼帘的就是巍峨的城墙,城墙上矗立着一块巨大的日晷。
进入城门,土泥路就变成了青石板路,街道两边青瓦红墙,商铺一排排,镇上来来往往的人熙熙攘攘。
宫邵希背着竹筐,将驴车上的淳悠然扶下,跟大牛约好回去的时间,然后带着淳悠然直接往汇仁医馆而去。
淳悠然只觉屁股快被颠成两半了,早知道坐驴车这么难受,她宁愿步行。
“悠然,汇仁医馆是镇上最大的医馆,里面的坐诊大夫是个识货的,我们去他家看看。”宫邵希低声说道。
淳悠然收回左右打量的目光,笑着点点头。
她是第一次来上阳镇,对这里不熟悉,只能听宫邵希的。
朴大夫刚送走一位病患,抬头时就看见一个俊朗无比的男子,后面跟着一个干净利索的女子走了进来。
忽感觉这男子有些面熟,皱着眉想了想,没想起来在哪见过。
见老大夫打量自己,宫邵希知道,这老头子定是没认出他来,拱手,“朴大夫,好久不见,您不认识我了?我是宫邵希!”
“啊,宫公子,果真是你,哎呀,你这身体……”朴大夫从柜台后走出,近距离打量了宫邵希一下,然后拉着他坐下。
“来来来,老夫替你瞧瞧,”真是怪事,宫邵希明明命不久矣,才短短两个月没见,他不但没死,倒是面露红光,健康的很。
朴大夫捋着胡须左思右想,始终没想通,“宫公子,可否告诉老夫,你那顽疾是何人医好的?”
宫邵希侧头看向淳悠然,随即笑道:“只是机缘巧合,还是服了您老的药才好的!”
淳悠然说了,她暂时不想透露自己的医术,那他就瞒着吧!
机缘巧合?朴大夫自然是不相信的,因为宫邵希的病很奇怪,是他平生所不曾见过的,给他开的药方也只是缓解痛苦的,根本不可能治愈。
但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便岔开话题,“你今日来上阳镇可是有事?”
宫邵希揭开竹筐,露出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晒得脆干的中草药,“朴大夫,我今日是来卖药的!”
“哎哟,这这这,都处理好了。”朴大夫是个医痴,更是爱惜药材,见这些药材处理的很好,很是喜欢。
“嗯,朴大夫看着开个价吧!”宫邵希说道。
淳悠然见自己插不上嘴,只能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柴胡、甘草、犁头草、疔毒草……好,这些都是我能用到的,估摸着也有六十多斤,嗯,我给你八两银子!”朴大夫掂了掂竹筐的重量,就估计出了要价。
淳悠然暗自佩服,这老头儿够厉害,还会一揽收药法,看来没少做这事了。
不过,朴大夫估计的也大差不差,这些草药都是些名贵的,并不是满山都是的那种普通药材,根据原主的记忆,差不多值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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