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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睁开吗？那我就吻到你睁开。”施非焰侧耳含住她的耳垂威胁，他说的吻往往都是啃，心寒是受不了的。

“我睁开。”她喃喃的急语，在他的面前一切鸵鸟的逃避都无济于事，她早知道。

施非焰啄一下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很长，轻刷起来，非常迷人，能勾住他的心。

“乖，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

心寒的心里泛起的恐惧弥漫着全身，她摇摇头，哪敢说，“没……没什么……”

“你不老实。我不许。”他语气中透着一股不悦。

他要掌控她的一切，甚至她的思想，都得清清楚楚的掰开给他看。

“你喜欢我吗？”

心寒飘然傻笑，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实在太幼稚，幼稚得连自己都想发笑，可是施非焰却勾着唇瓣点头：“你温顺的时候，我喜欢。”

不温顺的时候，便不喜欢吧？她想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厌恶自己，放自己离开。

可是她不敢问，以他善变的性格，她若是问出那样的话，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好了，别转移话题，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施非焰不是个能轻易糊弄的人，他玩弄着她的脸颊，光滑又细嫩的触感让他玩上了瘾。

第6卷回老巢，锁床榻，从此暗无天日2

“好了，别转移话题，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施非焰不是个能轻易糊弄的人，他玩弄着她的脸颊，光滑又细嫩的触感让他玩上了瘾。

“你爱我吗？”心寒觉得自己定然是脑子烧糊涂了，越发幼稚得让人无语。

施非焰似乎也错愕了一下。

将她这句话在嘴里反复回味过几遍，然后换个姿势让她坐得更舒服些，随后给自己空空如也的酒杯里倒上半杯红酒。

他浅尝一口，微微苦涩又透着甜的感觉沁入心神，然后他随口问她：“心寒，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心寒摇头。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这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他勾勾唇角，似笑非笑：“我跟你讲个故事：一只老鼠掉进了一个半满米缸，这意外使老鼠喜出望外，确定没有危险后，它一顿猛吃，吃完便睡。老鼠就这样在米缸里吃了睡、睡了吃，日子一天天过去。也曾想过跳出米缸，但终究未能摆脱白花花大米的诱惑。直到有一天米缸见底了，才发现想跳出去已无能为力。你想到了什么？”

心寒认真听着，然后思考他的问题。

什么意思呢？

施非焰抱着她站起来，往卧室里走，“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心寒忽然升起类似百感交集的感觉，仿佛看见前方有曙光，偏偏心里莫名的升起类如酸酸疼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