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讲完这句话之后,便没了脸面去瞧苏清明此时此刻的表情了,两人相识至今,从没有此刻让楚云歌觉得无措和羞涩的,关于床笫之事,可以用来学习的资料并不多,尤其是苏清明这个假正经,格外的让人气愤,做就做罢,自己都躺下了,任她宰割,可是呢,结果呢,“师傅教我”。
有的时候,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来自于心底的欲,望使苏清明忽地开了窍,某处凸起被苏清明挟裹进舌尖里,撕咬、舔舐,就像小的时候,啃上一口又软又糯的青团,也好像是闻到好闻的薄荷香味时,恨不得满口腔都是那种滋味的急切。时而和缓,时而冲动,不得章法,却又带着燎原的火星。
楚云歌早已经被刺激的嘴里讲不出话来,她发现,苏清明有些像小时候玩的乌龟一样,伸出头咬到什么东西,便会一直不停、不停的咬,全身的感官集中在某处,脑海中如花照水,如水映月,飘飘欲,仙,却又欲,仙,欲,死,桃核被死死的啃食着,状若无牙的齿尖轻轻的触碰,楚云歌爱死了这样的温柔,于是不住的轻颤着身子,桃花深处的露水一股又一股的涌出,很快洇湿了底下的被单。
看着冷冷清清的脸上布满红晕,清澈的眸子里满溢出来的深情,苏清明深深的觉得自己舌尖可以更加的深入,恨不能死在那处潺潺流水的地方,带着难以言喻的滋味,甜丝丝,美滋滋,海棠花的味道蓦地浓郁起来。
食髓知味带来的冲动是极其可怕的,许是因为苏清明沐浴之后未曾喝口水解解渴,楚云歌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真的,那种起不来,虚软的疲惫感,混合着一阵阵的悸动从流水之地迅速袭上心头,虽说起初的时候,这人有些不知轻重,但是渐入佳境的时候,还是极其让人欢喜的。
万受无疆。楚云歌如是想,躺着也是极其舒服的,触碰到比较敏感的地方的时候,恨不得想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这一夜,楚云歌只觉得自己生了死,死了又被折腾的生了过来,这人还一口一口师傅教我,恨不得将苏清明一脚给踹下床,可是,自己每每被折腾的没了力气,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大约是这场来之不易的鱼水之欢给了苏清明极大的安全感,那种看着喜欢的人因着自己小小的动作,便死去活来的颤抖和喘息,真的是,实在是太特么的爽了,这种事情让她终于有了更多的想法,媳妇儿这般的配合,躺在床上十分乖巧,关于这种风雨激荡令人羞涩的事情,夫人她忍着各种各样的难言亲自教她,真的是太温柔了。那么,是不是还可以商量着,谈论一下以后的发展规划?比如,比如书房的软榻上,还有床柱子上,互相交流,才能给楚云歌带来更多的美好感受。
苏清明乐滋滋的端着粥碗,一勺一勺的吹凉了,然后喂给楚云歌,满心满眼都是感动,看着半坐在床榻之上的楚云歌,穿着薄薄的内衫,眼角依旧带着昨夜余韵之后留下的风情,眸中含水的样子,苏清明的眼睛都直了,仿佛是昨夜佳人吟叫声,浓重的喘息声,还有,切切的求饶声在耳边重现。苏清明暗地里使劲儿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让那些个不正经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怎么了?”
楚云歌咽下口里的银耳莲子粥,声音犹带着缠绵过后的嘶哑,可是一想到自己声音嘶哑的原因,眼底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羞恼,不过,很快便消散了。
苏清明颤着手,颇有些不自在的瞥了一眼楚云歌,吞吞吐吐道:
“昨夜,你,你感觉如何?”
苏清明心里既是忐忑,又是兴奋,低垂着头,却偏偏想要看着楚云歌的表情,于是,用极其怪异的姿势,偷偷的瞧了楚云歌一眼,看那人想要交流一番的想法,才丧气的垂了脖子,为了缓解尴尬,脑子里什么也不想的,慌不择言道:
“我舌头有些僵。”
“啊?”
楚云歌脸上唰的一下就红了,整个人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夜里的魔音重现,
一声声的师傅教我,混合着这人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问自己,“舒服吗?”还有潺潺流水的声音。
此时此刻,楚云歌恨不得拿一个馒头使劲儿的塞到苏清明的嘴里,好让那张破嘴不要再讲出那些个让人无地自容的话来。
苏清明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讲了些什么骚话来,连忙抬了头,急急得解释道:
“不是的,乖,你,你别误会。”
楚云歌出奇的没有生气,也没有娇羞的拿小拳拳捶苏清明的胸口,只是低了头,用极婉转的声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