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换了身衣物回到雅间时,杨贞和瞿蛟已酒过三巡。
杨贞嘱他为瞿蛟倒酒,瞿蛟却笑而推辞:“罢了,杨兄,这小幕僚看着是个面皮薄的,别难为他了。”
藏海只垂眸,恭敬上前道:“大人。”那双执酒盏的手白软细嫩,腕骨细瘦漂亮,瞿蛟看得欲火焚身。
他不由接过酒盏,一仰而尽,笑:“不必多礼,坐下一同用膳吧。”
藏海推辞不过,只得坐下,不知不觉中,被杨贞二人灌了些酒。藏海自知酒量不好,但此处自己人微言轻,哪有拒绝的份,以致最后被灌得神志不清。
杨贞和瞿蛟对视了一眼,试探了一番伏在桌案之上意识模糊,眉目溃散的美人。见他毫无反应,杨贞道:“人,我交于你了,记得十日后…”
“知道了知道了,杨兄勿要啰嗦。”瞿蛟打断他,目不转睛盯着眼尾艳丽的人儿,暗自惊叹,俯身舔上他微张的唇瓣。
酒香氤氲,飘而盈袖。
藏海再次醒来时,是被身下猛烈的撞击痛醒的。映入眼帘的,是瞿蛟赤裸的胸膛。脖颈处有冰冷的触感,亦感觉呼吸不畅。他垂眼看去,果真是项圈的铁环,铁链另一头系于床角。
他细白修长的双腿被置于瞿蛟宽阔结实的肩膀之上,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性器粗长的形状,穴口被撑大到极致,紧紧包裹吮吸着紫黑的阳具,随着粗壮男根的进出被研磨出黏液。
藏海被逼出泪花,指尖无助地将床单抓出褶皱:“太深了…啊…不要了…”
在满室撞击拍打声,以及喘息呻吟声中,藏海凄然地想着,杨贞果真把他送人了,当成物件牲畜一般,脖颈被拴上了铁链,毫无尊严。
也是,在这些人眼中,他的命贱至此,可以随意灭他满门,可以把他当成牲畜锁着送人。
瞿蛟操干了他许久,最后将精液射在了他肚子深处。
藏海被肏得生生晕了过去,长发散乱,披散在肩头腰间,红唇微张,眼角满是泪痕。
瞿蛟粗糙的手抚摸过他唇下的那点小痣,心下有些不舍。如此美人,将其送入这醉春楼调教接客,太过侮辱了他。但思及那帐面,翟蛟咬咬牙,又下了决心。
瞿蛟原是想着,让楼中的管事们调教他两日。第二日酉时,就开始竞价,竞价最高者可得他侍奉三日,但第一日就出了变数。
他看着眼前方寸大乱,慌张而入的管事,斥道:“毫无礼仪,成何体统?”
钱管事叩头:“大人,您送来的那位,未想到性子如此之烈,下人们调教时,他挣扎间…似是伤了眼睛。”
瞿蛟想及那双漂亮惑人的醉眼,顿时大怒,狠踹了跪在地上的钱管事一脚:“带路!若真伤了他,我砍了你们!”
瞿蛟推门而入时,藏海早已被折磨到昏迷。
铁笼中,他奄奄一息地躺在角落,红唇中被束了一个粗长的玉势。脖颈及手脚间都上了铐锁,链条的一端束于笼顶,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仅下身处被穿戴上了银制贞洁锁,漂亮的玉茎被束于方寸之间,释放不得。
这些皆是寻常楼中对待性奴的调教手段。
瞿蛟黑沉着脸,命人打开笼门,又传了楼中的大夫为他诊治。
大夫熟练地解下藏海口中的玉势,又掏出手帕轻拭去他唇瓣及脸庞的涎水,做完这些后,认真低头验伤。
“大人,这伤无事,敷了药膏,不见强光,不出五日,定会好全。”
五日?瞿蛟心烦意乱,他已经给京中贵人们发了帖,明日就要竞价,这可如何是好?
钱管事毕竟在风月场中,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当即便想到了法子,命人拿来各色绸带,“大人,此法如何?”
瞿蛟眼神一亮,挑了条竹青绸带,蹲下细细为藏海束住双眼。
公务缠身,瞿蛟不得不匆忙离去:“不用调教了,只关着吧,按时送吃食。明日酉时依例送到二楼展台处。”
然,藏海被关了两日,滴水未进。意识飘渺之间,他感到被人解开了锁链,并去除了束缚下身的贞洁锁。他挣扎着,却被轻而易举制住。
那些人先将他扔入浴桶中,仔细为他清洗身子,最后又在他身下小穴中涂抹了药膏,不过多时,那处便来酥麻的痒意。
有下人调笑传来:“看…这妓子发骚了呢。”
“是啊…表面上看着倒是清高如那些读书人,实际底下的那口浪穴早湿透了,紧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另一人附和着。
纵使见惯了美人,却仍惊叹于这个妓子绝艳的美色。下人们只是口头过过瘾,却不敢真的对其下手,毕竟这些妓子是专门侍奉贵人们的,他们可没资格碰。
藏海一双美目被绸带紧紧束住,耳畔的侮辱之言使他往日清冷的脸庞染上了红晕,一直烧到了耳根处。
这是哪?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黑暗之中,未知的恐惧渐渐涌上心头。
曹静贤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权势滔天。平津侯在朝中行走,有些时候也免不得与其打交道。
这日他打听到曹静贤收了份醉春楼的请帖,也差人弄了份。曹静贤私下喜好玩弄男妓的传闻早已不新鲜,毕竟没了那玩意,总会有些变态的癖好。京中有传言,他尤其喜爱眉目好看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