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虽然你候姐没明说,但我看见她是见过那个冯老师之后才给小涛戴上的,还有家里贴的这些好像也是那个冯老师给的,他是小涛的补课老师,哪里就懂这些。”候姐老公想了起来。
“补课老师?”赵简也觉得意外。
“对,就是补课的冯老师,说实话他确实挺厉害的,小涛确实是因为去他的补习班才成绩提高得这么快的,这个我不否认。
但这个冯老师也确实过分关心小涛了,小涛住院的那段时间他几乎一天一趟,他来了总是会在小涛耳边说些什么,我没听见,也不会刻意去听,但……
我说不好,我现在看啥都觉得奇怪啊。”候姐老公真是脑袋疼。
“呼……我知道了,我今天就去问问我同学老公,也许就是孩子学习压力大精神有些太紧绷了,候姐可能也是如此,你这段时间可得把他们看好了,有啥消息我立刻告诉你。”赵简准备去问问这种问题的原因。
“哎,谢谢你啊,有啥情况你也别瞒着我,一定要告诉我。”候姐老公满脸恳求,赵简连连点头……
“正好,我老公也想跟你打电话呢。”
“啥?咋啦?”赵简从候姐那里离开就拨通了同学电话,本来是想问问小涛这个反常情况的,结果她又从同学嘴里得知了另外一件相似的事情。
原来,昨天夜里同学老公的医院又收治了一个小姑娘,跟小涛当初的情况非常相似,都是突然发病昏迷,但查不出具体原因,都是脑部出现大面积雾色,但所有器官一切正常,仿佛孩子只是睡着了醒不过来了而已。
同学老公听说又来了个相似的病人也觉得奇怪,本就是想打电话问问赵简朋友家孩子的情况,结果赵简倒是先打了电话。
赵简听了这个消息有些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今天有什么别人来看望过那个小姑娘吗?”
同学老公一愣然后仔细想了想告诉赵简还真来了个不太相干的人,说是小姑娘补习班的老师。
赵简一听就追问说那老师长什么样,是不是姓冯?
同学老公倒是不能确定。
赵简又想起红绳的事情继续追问。
同学老公倒是给了肯定回答,说是那个姑娘家人也给她戴了红绳,他们医生虽然不建议,但也知道这是小姑娘家人的期许,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赵简听到这里就越发觉得那个红绳与老师奇怪,她提醒同学老公注意观察那个小姑娘,看看那个老师是不是会经常去,还有注意一星期之内那小姑娘可能会醒。
同学老公虽然觉得赵简这话有些奇怪,但还是应了下来……
“咦,滚滚怎么了?病了?”当天回到咖啡馆,小狗对赵简的热情甚是冷淡,甚至有点可惜避开她的样子,赵简觉得诧异。
“你上哪去了?”夏寂把狗子抱了起来一边顺毛一边有些嫌弃道。
“没上哪去,我身上有啥奇怪味道吗?”看着狗子对她排斥的模样赵简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确定没啥味道啊。
“呵呵,狗子鼻子最灵了,你等会,给你熏熏,你到底上哪去了,真有股酸臭味。”夏寂拿了最爱的香薰给赵简。
“不能啊,我早上才洗澡换了衣服了,咦,真真有味道……不可能啊,我都没出汗……”赵简自己嗅闻发现自己周身真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酸臭味道,她也纳闷。
“这……不是汗的酸臭味。”夏寂微微挑眉。
“啊?”赵简有些茫然……
两天后,同学的老公刘医生又打来电话证实了赵简的疑问。
那个补习班老师真连着来了三天,看样子确实很关心那个小姑娘,刘医生专门问了那个老师真的姓冯叫冯源,这下还真跟小涛的那个老师对上了。
赵简问那个姑娘是不是也是最近成绩提高得特别快,然后突然无征兆病倒。
刘医生说成绩是提高得很快,但那个姑娘不是无征兆而是自杀。
“什么?自,自杀?”赵简本来非常自信笃定那个小姑娘跟小涛是一模一样的情况,结果刘医生的话又让她吃了一惊。
刘医生告诉赵简那个小姑娘昏迷前两次企图自杀。
第一次割腕被救了下来情况不严重,这一次她服了药。
但其实那个剂量的安眠药顶了天只会让她多睡两天实在不能构成死亡,经他们抢救洗胃之后小姑娘早就该醒了但她还在昏迷,脑部检查就出现了跟小涛一样的状况所以刘医生才觉得奇怪。
“怎么会这样?”赵简想不通了……
“你来了,那个老师还没到,就是里头躺着的小姑娘,今年高一。”经过刘医生的同意,赵简还是来了医院想看看具体情况。
“是她?”赵简一眼就认出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就是那天在咖啡馆里掉过红绳手链的那个高中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