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衙的陶安安着手就让人来安排河流分段用水的事情。
现在刘主簿回来了,这件事可以交给他来做。
在目前主要分成三段,需要取水的,全部都去上游一段,洗衣的在中段,最后是其他用水,在最下游。
就目前,陶安安也不能阻止百姓不在河里洗衣服。
“尽量劝说百姓将水打回去使用。”
河边自然还要安排人去监管,好在她之前已经安排了那些百姓。
一个个戴着有监督员的布条都以为高人一等了,再加上举报有赏,想来这些百姓会非常的积极。
“爹爹,看来我们要去买人了。”等忙好这些事,陶安安就小跑回自己的屋子,然后就往床上一躺。
躺成了一个大字。
“要买什么人?”陶继上前,将陶安安脚上的鞋子给脱掉。
“我们总要再添一个做饭的吧,打扫的吧。薛婶婶要去摆摊,总不好老麻烦她吧,而且白天也不在。再看这县衙里的衙役,是会做饭,还是会打扫?”
陶继点点头。
这点陶安安疏忽了,要不是今天发生了喝恒河的事情,她才发现自己的生活居然十分不精致。
她可以不做那个精致的人,但是身边一定要有能让生活变精致的人存在。
这个人不是爹爹,爹爹只要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就好。
“就添置一个人吧,这个人一定要做饭特别特别的好吃才行。”陶安安认真道,最好能给自己做一些零嘴的。
这边陶安安在床上想着各种各样的美食,另一边徐保正回到了家里。
“当家的,你回来啦。”
“嗯,回来,真是累死本老爷了。”徐保正扭动着胳膊,这是他上衙以来最累的一天。
心累啊。
尤其是他看见那块布条被绑在大良家的手臂上的时候,他是想开口来着,但那会儿是小老爷训斥那些愚民的时候,他自然不好打断。
姚氏迎上去,忽然瞥见一个空荡,顿时就在旁边摸了一个东西就朝徐保正的脑袋上砸过去。
“你干什么,你疯了啊。”
徐保正冷不丁被什么东西砸在头上,还弄得头上到处都是,伸手抓了一块放在眼前一看,居然是一块豆腐。
还好是一块豆腐。
“还我干什么,倒是你,徐保正,你是去招惹了哪个狐媚子。”
“什么狐媚子?”徐保正也不知道自己媳妇发了什么疯,就打算绕过她,将自己的脑袋清理一下。
可他刚绕过去,就被姚氏抓住衣服。
“还狡辩,裤子都破了,是脱的时候,还是穿的时候?你说啊你。”姚氏拽着徐保正的衣服,就不让他走。
“什么跟什么,我那是被那个什么婆娘……”
“哈哈,说出来了吧,徐保正,你……不要脸。”姚氏准备抓起豆腐往徐保正的头上招呼。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徐保正吼道。
吼的时候,刚好把眼闭上。
没想到自己媳妇手上动作这么快,一块完整的豆腐完整的呼在脸上。
徐保正怒了,双目一睁,顿时射出两道令人心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