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病好很多的我,和尤信渊,以及信嘉哥一如往常的出门,一起去学校。
但今天尤信渊有些反常,一路上都不开口,说什么他都心不在焉的。
和信嘉哥相视几秒,见信嘉哥抬起手拍拍尤信渊的肩膀:「你从昨天回来就怪怪的,怎么了?」
尤信渊昨天放学回来就怪怪的?
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言,我紧皱着一张脸,尤信渊也看到了,随即撑起笑:「没事啦,就这两天小考有点多,考得有点差,被老师说话。」
恍然大悟,信嘉哥微微一笑:「不懂可以问我。」
真的,是因为这样吗?
虽然有些狐疑,但我还是信了,这话题也就此打住。
搭校车都很早到的谊心,一见到我进教室就衝上前来关心我的病况。
笑着说没事,我便抓着保温瓶来到走廊这儿的饮水机装温水,而她也跟了上来。
「我跟你说喔,柳书吟昨天遭到报——」
她还来不及说完,视线突然从我身上离开,而我见她没出声,往她的视线看去,见楼梯旁的电梯门开着,随即就见柳书吟坐在轮椅上出电梯。
怔了怔,我看着她,不解。
她怎么了?前天看到她不是好好的吗?
「她啊,听说昨天在楼梯重摔了,学校叫救护车把她送去医院。」谊心说着,「真是活该,报应。」
自己推着轮椅到我们面前来,柳书吟脸上没有任何痛苦,仍然一脸高傲。
「干嘛?」谊心鼻子哼气,用下巴看她,「是不会在医院待久点,最好永远待在那儿,还来学校干嘛。」
「因为——」柳书吟没有生气,勾勾唇角,眼睛看着我,以唇语对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