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你在外面吗?”她侧耳听,没有任何回应。“我忘记拿睡衣了,你可以帮我拿一下吗?”她又喊了一声,浴室外还是没有人回应,静得一点声响都没有。景时初站在浴室门后,蹙眉疑惑,大晚上的刚回来他就出去了?她将身上的浴巾紧了紧,探头看了两眼,正准备就这么走去衣柜前拿睡衣。一抹身影从侧边冒出来,毫无征兆的猛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景时初惊得一颤,就见他手里递过来一件睡衣。她低垂着脑袋,什么都来不及看,一把拿过睡衣,关上浴室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苏墨站在门外冷了冷脸,自言自语吐槽一句,“跟谁要看你似的。”说完又挪步回到床上,双手搭在脑后,眸子看着天花板,失神的思忖着。景时初将睡衣展开,脸上神情从平淡变成羞耻再转而变成愤怒。衣柜里那么多衣服,他随手就拿出刚才被她一把塞到最里处,让她羞耻的红色睡裙?这要说不是刻意的,谁敢信?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穿上了。浴室门打开的瞬间,苏墨视线转移过来,直到景时初迈步到他眼前。他的呼吸不受控制的停滞住,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散在肩膀上,脸上干净素雅,刚洗完澡皮肤白里透红的。相比于几个月前,她身上丰盈了些,白皙的肌肤在红色丝绸的衬托下,犹如羊脂美玉,不染尘埃般白皙。胸口涌起疯狂的欲念,他曲着腿坐在床边,一把将景时初拉进怀里。她踉跄着倒进他的怀里,却没有遂他愿的意思。很快挣扎着站起身,柔声说道,“我要先吹头发。”苏墨看着她一头秀发还湿漉着,强忍着汹涌的欲念。“我帮你吹。”他示意她坐在床头,他坐在她身后。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她胸前乍现的春光,那一抹白皙勾人,他看了眼很快瞥开视线。苏墨将吹风机调到合适温度,细致温柔的帮她吹干发根,再往下吹发梢。指尖穿插进她秀发,有意无意的轻擦过她的脖颈,轻抚她的耳骨。吹风机还在吹着,他的左手已经不老实的向下滑动,轻揉捏着她腰间的嫩肉。“好像是长了一点肉。”他低沉的嗓音被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覆盖,景时初没有听清,只感觉腰间有点痒。他粗糙的掌心顺着睡衣下摆探入,轻轻摩挲着她的大腿。她缩了缩腿,将睡衣往下扯了扯,盖住露出的大腿。苏墨在后面轻笑声,这时候还藏着掖着?这么想着,他加快手上动作,三五分钟吹干头发,将吹风机随意丢在床头。强势的掰转过她的身体,凶猛的吻就此落下,从脖颈到锁骨,无一处幸免。景时初感受他身体的炙热,轻扭动下,睡衣下摆上移,苏墨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细嫩的大腿。伸手抚上,缓慢向上,开口强硬又霸道,“景时初,这次你没有机会拒绝了。”她没回应,既没应承,也没拒绝。她在想,如果逃不掉,那就坦然接受吧。苏墨动作放肆起来,轻咬着她的唇瓣,凶狠的掠夺她的气息,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里。“额。。。”她吃痛,闷哼一声,秀眉微蹙。他闻声停下动作,双臂撑在她身体周围,凝视着她的眼眸,一声声的喊她的名字,“景时初。”她温柔抬眸,“嗯,我在。”在她的印象里,不管是初见时的莫名敌意,还是此刻的温柔缱绻,他都是连名带姓的喊她,从没有过带着暧昧的其他称呼。但她却在这一声声的连名带姓里,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的吻再次落下,她跟上节奏,回应他的情欲。…一场疯狂又抑制的云雨结束,景时初累得没力气讲话,懒懒的背对着他。苏墨右手环在她腰间,轻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思绪横飞。她看向落地窗外,白城的灯火霓虹尽收眼底,有些怅然若失,“苏墨,你这里太空了。”空荡得让人没有安全感,她每次过来,都感觉像来仓库。“嗯。”他低声闷哼。“我可以往这里添些东西吗?”他稍稍回过神来,轻揉着她的后颈,柔软墨黑的长发铺在枕边,带着淡淡的清香。才这么点时间,她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了?还想着往里添东西,强盗逻辑。他手指缠绕住一缕她的发丝,冷淡出声,“随你。”蓦地,他松开她的秀发,伸手将她禁锢在自己的狭小怀抱内,这种姿势让景时初动弹不得,他却乐此不疲。景时初拧眉,“苏墨。”“为什么不叫我阿墨?”他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低沉沙哑的,带着缱绻后的暧昧。见她没有回应,他顿了顿强势的命令道,“以后喊我阿墨。”她不听,“苏墨,你这样我不舒服。”景时初身上的禁锢一下子松开,她活动了下,侧过身闭上了眼。被这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虽然过程中他抑制隐忍,但还是让她觉得疲惫不堪。此时已经像死鱼一般,昏昏沉沉的只想睡一觉。就在她昏昏欲睡要失去意识时,苏墨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景时初,我们公开吧?”他的声音被放大,仿若一道晴天霹雳般,让她猛地清醒过来。她错愕的转过身来,四目相对,“公开什么?”喜欢怀崽后被迫嫁给疯批大佬()怀崽后被迫嫁给疯批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