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巨响,大门正前方写着“逍遥锦堂”四字的匾额,轰然落地,摔成了两半。
几个男人都惊住了,同时望向了桃花树下的少年。
一缕风过,粉色花瓣飘摇而落,少年放下皮绳,活动了一下肩颈:“谁再骂她一句,脑袋开瓢。”
平平淡淡一句话,却带着强硬的威慑力。
绕是风云见惯的几位年长者,都不敢轻易再出口伤人。
陆思晏见江焯半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是铁了心要和温暖一个鼻孔出气了。
他将温暖护在身后,防备地望着周围人。
然而就在这时,内厅有人喊道:“你谁啊!你在房梁上做什么!”
内屋房梁间,有人伸懒腰、打了个呵欠,悠悠道:“外面吵吵嚷嚷做什么,扰了老子的美梦。”
听到这个声音,温暖和陆思晏都惊住了。
内殿里,一只虎皮鹦鹉绕着大殿飞了两圈,然后落到了温暖得肩膀上:“谁欺负我小师姐!谁欺负我小师姐!”
“喳喳!”
温暖摸了摸小鸟,连忙冲屋内喊道:“师父,您老人家来了!”
“我什么老人家,我很老吗?”
房梁上,一个穿着卫衣的英俊男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看到他,几个逍遥派的老家伙脸色大变,跟见着魔头似的:“谢谢修!”
谢修坐在了祖师爷排位前的红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盏,从容地喝了一口:“还认得你爷爷。”
“你来干什么!我们这儿不欢迎你这个死基”
最后一个字,他还没说出口,谢修手中得茶盏重重拍在桌上,吓得周围人一个哆嗦。
“在南山门,我们家小师妹都是一帮师兄弟呵着捧着养大的,怎么着到了你们逍遥派,受了这份闲气,我能不来帮她出出气?”
这会儿师父驾到,陆思晏底气就有了,站出来说道:“师父,不是我们的错,是他们出尔反尔,发的挑战赛请柬上面都说好了,冠军奖品是他们的秘药,现在换成什么狗屁人参,这不是故意耍我们吗。”
几个老东西吹胡子瞪眼:“药没了,人参你们爱要不要吧!”
温暖眼看着是没有讨回秘药的希望了,她眼睛酸涩,满心绝望。
谢修轻轻揽住她:“丫头别怕,上哪儿都是个理字儿,师父给你撑腰,今天他们不把药双手奉上,师父还就在他们祖师爷殿前住下了,什么时候拿药来,什么时候走人!只是我们喳喳这一日几十次的方便,脏了祖师爷的牌位,扰了祖师爷的清净。”
有老者气得脸色通红,指着他怒斥道:“谢修,你好歹也是一门之宗,怎地这般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