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们端起啤酒杯,兴奋地说——
“来,庆祝我们今天绝地翻盘!干了!”
“今天全靠我们的队花寒哥救场!我提议,敬寒哥!”夏辉一巴掌拍温暖的背上,拍得她往前一突,差点呛着。
“敬我们最漂亮的队花!”
“敬我们最牛逼的寒哥!”
温暖站在平均身高185往上走的校蓝队男生堆中,显得瘦瘦小小一只,分分钟就被这帮猛男的口水淹没了。
江焯走到温暖背后,在一帮男孩中护住了她,顺便夺过了她手里的酒杯,喃道:“未成年喝什么酒。”
“江焯,你这也管太多了吧!”夏辉笑着说:“不让他喝,那江焯你代他喝啊。”
江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行了,就这一杯。”
男生们纷纷起哄:“你俩关系也太好了吧。”
“没见焯哥你这么护着别人啊。”
“难不成让那帮腐女说准了,你俩真在搞奇怪的事情?”
温暖扯着嗓子豪迈地说:“乱讲什么呢,我和江焯是最铁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真的假的。”众人摇头不信。
温暖揽着江焯肩膀:“江焯,你说。”
江焯食指把玩着黑色皮筋,眼皮微掀,漆黑的眸子睨了她一眼:“无话可说。”
他认栽。
男孩们插科打诨、笑笑闹闹,开着荤段子玩笑,一会儿这个菊花一会儿那个屁yan,毫不讲究。
温暖跟他们在一起呆久了,有时候觉得他们挺好玩,几个很有幽默感的男孩,逗得她直乐。
笑着偏过头,却发现江焯正凝望着她,不是看,而是凝望。
“看什么。”温暖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江焯兀自又喝了一杯酒。
“别喝啦,你看你的脸,都红了。”温暖说着从包里摸出湿纸巾,拆开给江焯擦拭嘴角。
两个人面面相对,微雨的风润湿了她额前几缕发丝,长睫毛上也缀了点点雨雾,还未长开的五官已经显出了几分倾城绝色。
江焯只望了她一眼,便侧开视线。
温暖用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替他擦了擦脸。
风夹杂着雨丝拂过脸颊,微凉。
江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抓起她头顶一小撮发丝,看了看,觉得挺有意思。
温暖目光上移,不客气地问:“干嘛!”
江焯嘴角弯了弯,含着醉意,显出几分无法言说的撩拨。
温暖以为他喝醉了,说道:“我知道我很美,但请你记住,你寒哥永远是你寒哥唔。”
正说着,江焯取下了黑色橡皮绳,指尖灵活地将她额前一撮发丝扎了起来。
这撮发丝束在头顶,显得呆萌又俏皮。
温暖伸手摸了摸皮筋,撇嘴道:“这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