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哦了一声,看着自己手里的金色房卡,心想这酒店价格杀猪是杀猪,不过咱每年要从飞虎实业有限公司领出那么多红利来,不花掉一点实在对不起大家的厚爱呀。
秦风来到富豪大酒店的二楼,乖乖,光是看着那几乎一面墙的酒水柜台,秦风就眼晕了:各种各样的酒,红的白的中文字的洋文字的,红白色商标的,画着叉和圆的,琳琅满目的酒水专柜看到秦风眼花缭乱。
秦风看了一会,正想点一瓶洋酒试试,身边有个带着哭腔的声音柔柔的问道:“先生,您会喝酒吗?”
秦风会不会喝酒?嘿嘿,秦风头也不回的笑道:“我三岁就跟着我师父喝酒,外带可以和段誉那小子一样用指头排酒,我不敢说我会喝酒,我只能说我不知道什么叫醉。”
秦风吹牛完毕,回头一看,呃,身边的女生实在是见面不如闻名啊:短短的头发,脸蛋上有些小雀斑,眼睛不算大,皮肤勉强能够称得上细腻,至于身高,马马虎虎一米六,用上面大头头的话说:现状堪忧啊。
短发女生翻包,然后从包里掏出两千块钱:“先生,请问您能不能临时担任一下我们公司的代酒员,这是两千块钱,等酒席结束以后,我再取三千块钱给你补上。”
哟嗬,喝一顿酒五千块?秦风本来以为自己算是蛮有钱了,没想到在这里居然遇上个比自己有钱很多很多的小女生。秦风有些不确定的问:“代酒员,是不是就是帮你们喝酒?”
小女生果断点点头。
“哈哈,那带路吧,这五千块钱对于我来说真是太好赚了。”秦风老实不客气的接过钱,顺便在那个女生的小手上摸了一下。本以为这个雀斑女生会羞得要死,没想到人家相当大方,只是嫣然一笑,就急匆匆转身在前面带路了。
秦风慢悠悠跟着,在女生后面进入一间名为‘松涛阁’的包房,一进门,秦风就闻到好大一股酒味。
好家伙,包房中间是一张十八人坐的大圆桌,桌前壁垒分明的坐着两帮人。一方是两个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男人,外加一个极为美艳的贵妇,极为明艳的脸蛋上惨白微青,秦风知道这女人已经喝酒喝到伤身的地步了,再喝下去,估计就要‘感情铁、喝吐血’了。
坐在圆桌另一面的是一群肥头大耳的男人,居然有两个是秦风认识的,一个是上次在市证府吼了自己一嗓子的发改委领导,一个是被自己揍过一顿的地质局副局长程荣武。
看见秦风进来了,发改委的那个领导不知不觉的站起来,笑着伸出手道:“秦风,我是周洪强,上次咱们见过一面的。”
秦风连忙伸手跟周洪强握了一下,周洪强挺热情,把酒桌上的十一二个大胖子给秦风介绍了一下,秦风在心里暗暗吐舌头:除了柳市领导班子成员,底下这些职能部门的局长主任基本上全到齐了。
秦风吃惊,在座的局长主任们更吃惊——秦风这个名字,在柳市的主要领导耳中,已经不算是秘密了:市长叶闲云的准女婿,副市长刘宏伟的私人医生,外加纪委书记丁同书女儿的‘知己’,一个人打翻二十几个派出所成员的猛人。
除了程荣武,其他人都挺热情的跟秦风寒暄了几句,带着秦风进来的小女生嘴巴张得圆圆的,让秦风心里泛起一些不好的念头。至于那个坐在那儿外表稳如泰山其实外强中干的美女,精神早就有点恍恍惚惚的,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小秦,你跟秦卿认识?不会是亲戚吧?”周洪强指指那个端坐不动的美女问道。
秦风多狡猾一个人啊,立刻点头道:“呵呵,是我堂姐。”
秦风乐呵呵坐在秦卿身边:“堂姐,不能喝就少喝点吧,呃,各位,我堂姐不胜酒力,要继续喝的话,咱们大老爷们之间好好喝几杯?”
在座的胖子们轰然叫好,酒场无父子——别说秦风是叶市长没进门的女婿,就算秦风是叶闲云的亲爹,今天这些酒意上涌的胖子也要把他给灌倒了!
秦卿有些机械的转头看看秦风,似乎有些疑惑自己怎么多出个堂弟来,秦风顺带也扫了她一眼,这个女人的头发盘在脑后形成一个高雅富贵的发髻,脸上画了淡妆,年纪应该在三十至三十五岁之间,一身剪裁得体的牡丹花纹旗袍裹着风韵动人的身体,尤其是颤巍巍的胸口和丰腴动人的殿部,都将她的妇人魅力展现无遗。
秦风看着秦卿有些呆滞的眼神笑了笑,一口气跟桌上一十二领导每人干了一杯。酒杯小,酒不多,但一轮秦风面不改色的敬了一轮酒下来,胖子们的脸色可就变得郑重了,真正把秦风当做一个值得尊敬的酒场高手来看待了。
时下流行着几句话,说的是三种最让人惹不起的狠角色:“喝酒不要菜,光膀子扎领带,自行车骑到八十迈。”秦风面不改色的敬了一轮酒,大家惊恐的发现,这小子居然是三种狠角色之首的‘喝酒不要菜’。
酒桌上讲的是气势和胆量,十二个大胖子心虚胆怯了,又开始顾忌着秦风市长女婿的特殊身份,彼此之间还开始闹分化,希望别人替自己出头挡酒,结果十二个人被秦风一个人喝的溃不成军,有一半跑进包房的洗手间去呕吐了。
“散了散了!”周洪强大笑着把酒杯反过来扣在桌上,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向秦风竖起大拇指:“好小子,不愧是有凉山及时雨绰号的猛人啊,大家走吧,原来秦总经理跟我们秦乡长有亲戚关系啊,怪不得能够拿到消息呢。呵呵,既然咱们秦乡长亲自来了,咱们再考虑考虑。”
莫名其妙啊莫名其妙,秦风目送这些胖乎乎的领导们一个个走出门去,心里对周洪强打的哑谜那叫一个好奇啊,心想周洪强主任您就不能说清楚吗,搞的我秦风云里雾里的太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