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委屈的说:“我怎么不老实了?哼,我最生气别人冤枉我了,我得给自己讨回公道。”
“哎呀~你~你这家伙。”小雨点感到胸口的包包被秦风抓住轻轻揉起来,脸上发烧的她暂时忘了殷南琴的存在,微眯着眼睛享受着。
相对于小雨点,殷南琴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秦风的手从后面撩开她的裙子,在细嫩的殿沟里无摸着,让她羞得抬不起头来……
“小雨点,小雨点,来帮我们拿拿东西,唉哟,真是累死我了……”刘雪燕的声音在院外响起,像是一盆冰水浇醒了两个女孩。
小雨点蹦起来就往门外跑,殷南琴尴尬的站起来看看秦风,小道士坐在椅子上微微弯着腰,一脸痛苦的表情,殷南琴不禁关心的问:“秦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秦风摇头摆手,示意殷南琴快走:“你们走了我独自坐一会儿就好了。唉,最近两天老是遭美女调戏原形毕露,真是郁闷啊郁闷……”
明白了秦风坐着不起来的原因,殷南琴吐吐舌头跑出去帮忙搬东西了。
不一会儿,老支书挑着一些酒水食材,刘雪燕背着个布包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秦风站在那儿,弯腰的幅度那叫一个大,简直有点儿卑躬屈膝的味道了。
刘雪燕心里大乐,自己这女婿不错,当了乡长还是这么尊敬老人。至于副乡长的那个‘副’字,早就被刘雪燕自动忽略掉了——李柏松算个屁啊,咱家秦风一指头就戳死他。
赵良才虽然是个农民出身的支书,但这么多年下来,眼神还是比较好使的。他看了看秦风,发现小道士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便笑着对刘寡妇说:“雪燕,你收拾收拾东西,我跟秦风到门口坐坐,呵呵,有好几天没遇上这小子了。”
刘雪燕答应一声,带着两个女孩整理自己采购回来的东西,老支书则背着手跟秦风一起走到门口:“怎么?有事找我?”
“嗯~”秦风点点头,“咱们乡里有十几个吃空额的,支书大伯你知道吗?”
赵良才瞥了秦风一眼,点了点头没做声。
“知道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秦风眼里冒出了火气,他压低声音,但是语气依然很愤怒,“别人也就算了,支书您可是本乡本土的人,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赵良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小清风啊,你先别生气,那些吃空额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秦风摇摇头:“我是听齐琪说的,具体名字我没看到。”
老支书呵呵一笑:“我跟你说,这些人的名字平时几乎不会出现在乡里,齐琪这丫头估计是今年搞什么电脑录入档案的时候,才凑巧看了一眼。这些人啊,都是县里那些局长、副局长甚至副县长的亲戚朋友。秦风,你知道揭发这事儿的下场吗?你知道会给我们凉山乡带来什么结果吗?”
秦风梗着脖子道:“还能怎么样?大不了给我小鞋穿,或者干脆让我卷铺盖滚倒呗。”
老支书苦笑道:“真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拼着咱们乡证府被他们整死一两个人,也能甩掉那些吃空额的包袱。问题是,真要是把这事儿闹开了,空额固然可以清退掉,相关的人员也会受到一两句批评,最多也就是个警告罢了。可是你想想我们乡会怎么样?扶贫款、工资奖金、行政开销全都到不了位,那可是真心能让我们穷死的手段啊。”
啊?居然会这样?秦风很无语的看着老支书——敢情这老虎还不能随便打啊。
拍拍秦风的肩膀,老支书很欣赏的看着眼前的小伙子:“小疯子,做官可不是打打杀杀,凭着一股冲劲是不够的,还要学会权术的应用啊。当年我被村民们选举为副乡长,凭着一股子热血想要做点事情,可是到头来却处处碰壁,后来啊,我才知道,这做官,不讲究权术计谋、地利人和是无法成事的。”
“支书爷~大伯,您坐下说……”小雨点拿了两个小马扎出来递给赵良才,她差点又说出爷爷两个字,不过及时改了口,看着老支书有点不好意思。
老支书笑着点点头,坐在小马扎上点了一根烟,回忆起自己当年的往事:“以前我啊,想法比较简单,想着咱们这大山上有药材,有树木,所以想找人在咱们山里做点儿药材生意,把我们这里搞繁荣一点。结果啊,县城里居然没一个公司肯来我们这里投资。”
指了指连绵的大山,老支书苦恼的说:“两个半小时的山路,虽然直线距离很短,汽车只要不到半小时,可如果是想运货出去,那可就千难万难了。可要说修路嘛,哪个公司都摇头,这崇山峻岭的,想修条公路可是不得了的工程。呵呵,秦风,前几天跟李乡长联络,他说你治好的病人,愿意赞助我们乡,修一条公路,真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