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弦息栎才想起弦梳辞。
她昨天加了联系方式,打了个电话,弦梳辞那里一切都好。
秦圣渝下午还要去公司,把她送到目的地就离开了。
秦圣渝找的是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很安全,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进门看到弦梳辞跟孩子玩。
“梳辞。”
“姐,你来了”她虽身为人母,但也还是有孩子的样子。
“恩。”
两人寒暄几句后,弦息栎开始进入正题。
“梳辞,能跟姐姐讲一讲当年的事吗?”
她的心情骤然低沉,轻轻点了点头。
“当年,外面不是传我抛下弦家,跟野男人私奔吗?”
“我其实是被逼迫的,沈曲散他威胁我,要是我不跟他走,他就搞垮我,把我的照片发出去,让我名声败坏。”
“什么照片?”
“就…类似不三不四的那种。”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我当时没有这样想过,我怕连累你们。”
“跟他走了以后,他就跟我领证,可是我不想让他碰我。”
“没…没想到,他居然用下药这种卑鄙的方法。”她捂着脸抽泣。
“然后就有了瑶瑶。”
“我不想生就自残,但他就是个疯子他把我囚禁,困住我的双手,告诉我直到生出孩子为止。”
“后来我就妥协了,我发现,反抗根本没有用。”她的神情里都是麻木。
弦梳辞比她小一岁,23,多好的年华,却在三年前成为母亲。
“你不爱他是吗?”
“这种人,怎么可能爱的起来。”
弦息栎其实不知道,弦箐死了以后,在殡仪馆门口,她其实偷偷回来过的,不过看了一眼就走了。
听着弦梳辞的讲述,她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既然不爱沈曲散,又为何要跟他走?以她的性子,不可能会轻易妥协。
她既然不爱他,那又怎么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沈曲散跟弦梳辞是无意间认识的,弦息栎多多少少也见过他,以她对沈曲散的认识,他并不像是那么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