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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天邊月色,連顏在床榻上翻了個身,望向窗外皎潔明月。
若此時有人瞧見她,定會驚嘆她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在銀白月色的洗禮之下,她潔白的肌膚與漆黑如瀑的髮形成了強烈對比,一雙眸子像是盛著水珠兒似的,一顧一盼皆是水靈動人。
身旁,五月在睡夢中砸嘴翻了個身,繼續睡得暢美。
輕嘆了一聲,連顏也沒了睡意,只好起身下床,走往屋外。
在這極盡奢華的地方,屋外齊放的奇花異草仿若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透明的屋瓦外頭下著大雪紛飛,她此刻只披了件透明的薄紗,在月色照耀下閃著點點晶瑩,縱使衣著單薄,她也一點都不覺得冷。
來到這個地方後也過了數日,她回想這幾天的經歷,腦中卻全是那男人很很疼愛自己的模樣她甩甩頭,不知道自己這份似乎獨得其愛的殊榮到底從何而來,那人對她的索求像是永遠也填不滿似的,一而再,再而三,才剛共赴激烈雲雨,他又想要她對自己弓腰攀附在自己的身下的巨物,要她敞開雙腿供他欣賞自己最私密之處而她,也像是渴求池水的魚兒,次次於他的甘霖間吸允索求。
只稍想像了一下那被他不斷深入的快感,她便反射性的抱住自己的雙肩,輕輕顫抖之間不是因那室外大雪的寒冷,而是想念著那份快感與激情。
「怎麼出來了?」彷彿應了她的念想,低沈而熟悉的男音於身後響起。
連顏雙肩一抖,知道自己不該在這時間點在外遊蕩,但她卻一點也不害怕自己會遭受到的責罰,取而代之的,是電流般的興奮之情,一路竄至下腹。
男人站定在她面前,夜色下的他似乎又更加使人著迷了,她總看習慣他一絲不掛的模樣,此刻見他衣衫齊整,反而讓她比平時更加按耐不住那下身的濕意
見她呆呆地望著自己,他劍眉一挑,語帶戲謔的道,「夜已深,妳這副模樣出來,倒是想把誰誘惑了去?」語畢,便看向她身上幾近透明的輕紗罩衫。
連顏這才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著,這地方除了眼前的人,她還真沒看過第二個男人,因此對於穿著的部分她還真沒有太多芥蒂,「我、我只想著出來看看月色,或許會多些睏意。」說罷,便無辜的抬眼看向語帶質疑的男人。
「是嗎。」他應,然後舉起一手來,「隨我來。」
那隻手骨節分明十分漂亮,她毫不猶疑的便握住那隻手的主人,觸到那片掌心溫度的瞬間,腦中飛過無數個記憶的片段,他把自己放在長案上深入的時候,亦或是他把自己壓在幽香木窗上疼愛抽差的時候,她無疑握過這手無數次但,這樣單純帶著她漫步而行,是第一次。
步行間,他已領著她來到漸遠的花園裡頭,周身盡是花香幽幽,卻不薰人撲鼻,雖無照明之物,頂上的月色卻足以讓連顏看清楚男人低頭看著自己的神情,她很清楚,男人此刻要她。
意會到這點,連顏心中一震顫,垂下了眼,看向男人身下早透過衣衫而硬挺的身下之物,她順手用纖纖指間撫上那硬物,「主子這回,要我如何?」
男人開口道,「轉過身。」
她依言照做,然後趴上花園中一株鬱鬱青樹上頭,只感覺身後男子逼近,然後撩起她下身的衣裙,光潔的臀腿就這麼揭於月色之下,賽雪般的肌膚使人更加想將之蹂躪一番,男人雙手握上她的腰間,緩緩將巨根從背後沒入她。
連顏嬌喘一聲,覺得男人好似比平時更加溫柔了些,於是便不禁將腰臀往後一探,想要那硬物更加深入自己,可卻得到男人微微的一退,幾番下來,她早已含著淚回頭望他,哀道,「主子」
「嗯?」男人輕笑,知道那火熱的蜜穴著急想要含住整個硬物,他卻偏偏不如她願,只在敏感處蜻蜓點水的戲弄,於是俯身將唇貼上她耳畔,「說,妳想我如何對妳?」說完,還不忘再頂了頂她敏感的小豆。
即使再羞,她也抵不過自己的慾火難耐,哭著嗓子道,「我想、我想主子全都給我使勁兒的進來」
男子低頭欣賞著月色下和自己苦苦哀求的人兒,如雲的輕紗此刻半脫半著,含淚的雙眼裡滿是對他身下之物的渴求,不禁眸色一深,收緊了抓緊她腰間的力道,終於不再挑逗那濕得一蹋糊塗的蜜穴,直搗深處而去。
連顏被他忽然猛烈的攻勢給驚叫了一聲,耳邊是男人深沉的吐息,巨根不停沒入她的腿間,精實的男體次次撞擊著她柔軟的臀,發出交合的聲響。
周身盡是百花奇草鬱鬱,偶一微風拂過發出沙沙聲響,不禁令人心慌此刻的艷事被人給看了精光,可偏偏那又驚又心虛之情加深了下身刺激的快感,隨之男人在自己身下的猛烈攻勢,她忍不住想像著此刻花叢中有偷窺之人,看著她被巨根插的欲仙欲死的模樣。
他又抬起她一腿,於不同的角度抽插她柔軟的瓣,那出汗了小手抓緊深下的樹幹,卻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雙腿也險些發軟了。
夜風拂面,只聞男人低吟,拔出因她而染濕的硬物,濁白的物體隨之而出,全射在了她雪潤的臀上,方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