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结果可想而知。
“诶?你就是今天和程师傅来这边的姑娘吧?”
大半夜,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确实吓了阮棉一跳。
她回头,只见是一个僧人。
阮棉沉静了几分,双手合十,朝着他行礼。
他回礼,“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程师傅呢?”
程师傅应该就是指的程叙白。
阮棉回,“我想去云城,可是打不到车。”
僧人蹙眉,“你在这里是打不到车的,不过你要是不急的话,应该可以等一等,明早五点有一辆去云城的客车经过这边,这段时间你要不要到我们寺庙休息一会儿。”
“这怎么好打扰你们……”
“没事的,程师傅帮了我们不少,你是他女朋友我们理应照顾的。”
阮棉鬼使神差地红了脸,问道:“他这么和你们说的?”
“没有,我们猜的。”僧人笑起来很是和蔼,年纪与阮父相仿,阮棉逐渐放开。
他带着阮棉往寺庙走,见过住持以后给了她一间屋子住,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阮棉看着房间,有些恍惚。
古色古香,雕花木床,仿佛置身于古装剧。
阮棉刚想坐到床上,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她心头猛地一跳,急忙回头,却发现不是自己这个房间。
隔壁传出对话。
“不好了,佛像倒了!”
“你说什么?!”
一阵躁动后,整个寺庙都开始变得叽叽喳喳,仿佛有人在念经。
阮棉出于好奇,开了个门缝,却远远看见之前那个僧人居然朝她这边跑过来,她赶紧扣上门,坐到凳子上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姑娘,我能进来吗?”
阮棉咳嗽两声,“可以。”
僧人推开门,急得满头大汗,“姑娘,你能不能联系一下程师傅?佛像出事了!”
阮棉看他这副模样,没敢犹豫,立刻打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程叙白骂了一句,“你他妈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疯了。”
他粗重的呼吸声隔着话筒依旧听得一清二楚,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波动。
阮棉来不及解释,“你来县城,寺庙里的佛像出事了。”
凌晨十二点,路口寂静,阮棉手踹在口袋里,一直不停踱步,直到远方的车灯照过来她才停下。
僧人一颗心似乎是落了地,“太好了,程师傅来了。”
车子骤然停下,激起一层薄薄的雪,飞落在阮棉的鞋子上,她顾不上擦就跑到程叙白面前。
程叙白扯下手套来,扔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