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们暧昧两年了,再不在一起都没人相信爱情了。&rdo;梁夏从包里掏出梳子边说话边梳头,&ldo;我不会告诉你我跟他表白就是为了刺激凌琪。&rdo;
&ldo;得了吧大炮灰,你让我连安慰你的话都懒得说。&rdo;看见梁夏把头发扎起来,周寒才真的松了口气,说不定昨晚的事真让梁夏放下顾辰了。
&ldo;我怎么能叫炮灰?我也是上过o大校花榜的人,就稍微比凌琪穷了一丁点。&rdo;梁夏拿起一片土司,撕了一小块示意穷了一丁点。
&ldo;被老板娘知道就惨了!&rdo;周寒急忙挡住厨房的门口,上班时间不可以吃东西是规定,何况还是店里的面包。
&ldo;老板和老板娘在后面high起来了。&rdo;梁夏继续若无旁人的撕着土司,&ldo;我付钱就行。&rdo;
周寒将信将疑地把耳朵贴到门上听里面的动静,果然是老板娘兴奋的呻吟声,&ldo;这大白天的!老板跟老板娘怎么……&rdo;
&ldo;情到浓时方随意啊!&rdo;梁夏也凑过去听里面的动静。
&ldo;果然是有经验的啊,你要不说我还真不在意。&rdo;周寒捂着嘴笑道。
两周后。
季项铭接到父亲季增的电话,说是老太爷季羚心脏病发,性命垂危,让季项铭赶紧带着姚丽琴和季泽峻回首都季宅去。
季羚是季泽峻的曾祖父,陆军上将,也是前总政治部主任,已经是九十八岁的高龄了,季家一门荣耀便是从他开始。
季增是季泽峻的爷爷,也是军人出身,现担任政治部司法办公室主任。季项铭也算是受父亲影响,在y市o大读了全国最有名的法律系,毕业后跟着师傅学习了几年,后来开了律师行。
季家一直是单传,所以没有别的兄弟姐妹,季老太爷一生病,季项铭必然是带着一家人立刻坐飞机回去了。
病床上,季老太爷全身插着说不上用处来的管子,脸上布满了皱纹,以至于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周围只有季增夫妇在照应,其余人都先行离开了。季项铭一到就握住老太爷的手,感觉到老太爷嘴巴微微动着像是要说什么,便把耳朵凑上前聆听。
&ldo;项…铭…帮我…做…一件事…&rdo;季老太爷气喘吁吁地说着,情绪很是激动,一时间季家人都莫名紧张起来,季增也凑上前想听更清楚些。
&ldo;爷爷,有什么慢慢说。&rdo;季项铭轻轻拍着季老太爷的背,让他顺顺气。
&ldo;增儿…忙些,也…不便…走动,你…帮…爷爷…找一…个人。&rdo;季老太爷紧紧抓住孙子的手,仿佛一松就说不上来话一般,&ldo;靖儿,找靖儿…&rdo;不过话还没说完就昏厥过去了。
护士医生立刻冲进来照看,季增把儿子拉到旁边,&ldo;项铭,老太爷是想让你找一个叫梁靖的人,多年前他的战友梁杨在战场上帮他挡了一枪牺牲了,其妻也殉情而死,留下一个儿子名为梁靖,老太爷因为感恩代为照顾,但世事难料,梁靖与我们走失,托了很多人都没找到,老太爷到现在都耿耿于怀。&rdo;
&ldo;找梁靖有一定的难度,爷爷能撑得住么?&rdo;季项铭眉头紧皱,他不想一向敬重的爷爷有任何遗憾。
&ldo;梁靖也有这枚玉,我们之前打听许久未果,最近有人说在y市看到了。&rdo;季增把脖子里挂的玉片取下来交给季项铭,&ldo;这是我们幼时你奶奶送的。&rdo;
季项铭收好挂坠,嘱咐了妻儿几句便离开了。
季泽峻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隐约感到有事要发生,但怎么也没想到是自己的婚事。这几天事务所比较清闲,他和母亲暂先留在这照顾季老太爷。
梁夏下班后便回家了,所谓家不过是一间四十平米的廉租房。谁叫自己的父母是疯狂彩民呢,为了买彩票把房子都卖了,甚至连梁夏一年1500的住宿费都省了买彩票,于是梁夏成了o大为数不多的走读生之一。
&ldo;夏夏晚饭吃没?妈妈给你做了好吃的。&rdo;夏芸一见女儿回来立刻上前笑眯眯地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