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终于分开的时候,顾瑾看了看父亲的下面,轻声笑道:“您很有感觉。”手指弹了弹不断滴出浊液的那根,心情难以言表。因为吞下儿子的唾液,蒋辰的反应反而更加强烈了……这种事情居然让顾瑾由心中感到快慰。顾瑾从根部揉搓着他的性器,待那里颤抖着跳动时,顾瑾从内裤中掏出自己早已勃发的器官,膝行到父亲肩侧,随意用手撸动几下,然后将涨得通红的器官凑到父亲嘴边。“舔舔它。”蒋辰颤抖着嘴,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儿子就用手握住那根贴近了他的嘴唇,磨蹭了一下就顶了他的嘴里。“嗯……”顾瑾的头向上扬起,脊背好像有电流经过:“爸爸,牙齿不要碰到。”蒋辰痛苦地闭上双眼,感受到了无尽的羞耻。这种情况下,总应该狠狠地咬下去,让他知道羞辱他的下场。可是,听到顾瑾轻声叫“爸爸”,好像从很久以前就没有听他用如此信赖的口吻说话了。于是怎么也咬不下去。这样一犹豫,顾瑾将自己涨得发痛的那根插进父亲的嘴里,这才是想咬都要不下去了。直到一次塞的太深,蒋辰的手挣扎着扭动,顾瑾抽出大半,多余的空间才让蒋辰可以在他龟头处咬了一下。只不过他还是斟酌着力道,大概也是不怎么痛的。就听顾瑾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将性器抽回来,谁想还是晚了一步,喷射出来的浊液有不少都落进了父亲的嘴里。“……”“……”房间里登时安静了,只能听到两人轻声喘气的声音。“你……”顾瑾连忙从旁边拿了纸巾擦拭父亲脸上的液体。当他看到父亲头发在左右躲闪时变得凌乱,眼角也红了起来,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就连手上的动作也略微停了下来。蒋辰看到他放手,低沉着声音说:“你是不是不想当我儿子了?”顾瑾的眼神暗了下来,低着头,忍了一会儿,终究没忍住,低声怒吼道:“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有病……我控制不住!”明明被控制的是蒋辰,然而好像顾瑾才是最无助的那个,他彻底放开父亲,双手捂着脸,全身哆嗦的好像要痉挛了一样。顾瑾硬邦邦地说:“我没办法,看到你做别的事情就生气。”“我们去看医生……”“我看过了!”顾瑾固执地说:“你只要不在我眼前表现对别人的关心,我就、我就……”他就是正常的。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实现呢?蒋辰的生活重心也不可能围绕着儿子展开。都说孩子是独立于父母的个体,因此父母也应该早早地放手,不要过多的关注孩子的发展——可同样的,父母也是独立的个体,作为子女本身也不应该向父母索求更多吧。每个人对于教育孩子都有自己的想法,可是关于孩子到底怎么看待父亲,为什么没有权威的教育观念可以让他参考呢?蒋辰说:“你先把我放开。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下可以吗?”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带着命令,而是请求的口吻。这让顾瑾冷静了不少,他喉头攒动几下,先给父亲穿好了衣服,自己整理了自己后,到房间拿了钥匙,打开了锁住父亲的手铐。已经做好了被痛打的准备,顾瑾坐在床边没动。没想到蒋辰并没有这么做,他从旁边拿了一支烟点燃,手指微微发抖,吸了几口之后才平静下来。顾瑾本来一直警惕着突然的暴力,但是却没有等到。久而久之,他便放松下来,肩膀不再紧张地绷着了。“你……”父亲突然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声,顾瑾抖了一下,朝他那边看去。只见蒋辰闷头吸烟,吐出来的烟雾遮盖了他的面容,朦胧间不知他真正的表情如何。但想来应该是不大愉快的。顾瑾右手抚摸着左手的手腕,轻声叫了几句爸爸。蒋辰一开始不理他,到最后叹了口气,嗯了一声道:“你下楼去吧。”“……”“阿姨做了夜宵给你。不要等凉了吃。”“……”实际上无论是多难听的责骂,顾瑾都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来迎接。谁想蒋辰轻描淡写地揭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顾瑾似乎在这无责备的责备中反省了一阵,然后下楼吃宵夜去了。当天晚上顾瑾做了一个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回忆了一件真实发生过得事情。那时顾瑾刚上大一,下午的课在南区上,刚下课,他正要赶回本部上下一节课,谁想教学楼里拥挤着几百个学生出不去。顾瑾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谁想人流越堆越多,根本没有出去的可能。只听楼里的广播让同学们赶快回到教室中,教学楼的门将暂时关闭。在学生吵闹的抱怨声中,顾瑾随着人群向教室里面走。有人窃窃私语地讨论着:“我在外面的同学说,是有杀人犯潜逃到南区躲着了。所以才要封锁教学楼。”“什么?什么杀人犯?”“就前一阵子新闻上报道的那个啊。刚才有人还说看到他在教室门口转悠,好像要进来的样子。”“啊?”另一个同学惊呼出声,“那……那,现在报警吗?”顾瑾默默地听了几句,突然转身走到了洗手间。他摸出手机来,犹豫了片刻,还是打给了蒋辰。现在这个时间,蒋辰大概在上课。电话里响了几声,就听到机械女声冰冷的说对方正在忙。顾瑾盯了一会儿手机,再次给父亲打电话。这次间隔的时间更短,几乎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他又锲而不舍地打了第三次。这一次,蒋辰终于接听了。顾瑾贴着手机,就听那边有板擦擦黑板的声音,蒋辰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在上课。”“爸……”然而顾瑾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那边就再次挂断了。“我……”顾瑾拿着手机,听着里面占线的声音,愣了一下。随即他立刻把手机收回去,双手插在兜里,无所谓地走了出去。怎么要给蒋辰打电话呢?就算给他打了,难不成他还能从本部跑到南区来?毕竟外面都已经封锁住了,怎么也不可能让外人进来的。更何况父亲还在上课。他有多么看重上课这件事,顾瑾是知道的。不要说顾瑾安然无恙,就算那杀人犯真的闯进了教室里,蒋辰也不可能放着一个班级的学生不管,反而跑过来。没关系。父亲没给过他手机号码,是他从阿姨那里得知。今日是第一次打过去,可能父亲都不知道是谁拨过来的。是了,他不知道。这没什么。在梦里,顾瑾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个场景,冷眼看着吵闹的人群和错乱的灯光,有保安站在门口,拒绝任何人进入和出去。他就像是局外人站在那里,无论是在梦境中还是现实……“死亡并不能带来解脱。与之相反,它带来了无数人对于临终的恐惧。”不知道是谁在他耳旁说了这么一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心中慌乱的感觉充斥着他全部的心情。那时候顾瑾是如何做的他本人都记不清楚了,而现在,他用力喊了出来:“爸爸……爸……!”顾瑾从梦中醒过来,然后猛地坐起身,汗珠顺着他的脖颈流下,在冬日里竟然也浸透了衣衫。他喘着粗气,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还没彻底醒过来时,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的声音。张阿姨小声说:“顾瑾?你醒了吗?”顾瑾坐了一会儿,“嗯”作为回答。张阿姨推开门,呀了一声:“你怎么出这么多汗。”说完转身拿了热毛巾递给他。顾瑾将毛巾盖在脸上,模糊着说:“我……我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