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拉不下那个脸去求虞彦歧,只能兀自呆在寝宫自怨自艾。
皇宫的一切似乎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但是阿诺依旧呆在东宫,她似乎是被所有人个遗遗忘了。
冬月有些着急,她到:“要不主子,奴婢去找方公公求求情,让他在陛下面前提提您?”
当初虞彦歧离开的时候,心腹全被带走了。现在就算冬月想联络都联络不上。
阿诺笑着摇摇头,她把新摘下来的花枝修剪了几下,最后放进来瓶子里。
春去秋来,东陵国也进入了十一月,再过不久就要下雪了。
花园里的花朵都凋零了许多,但是阿诺还是不厌其烦的叫小安子更换花盆。
“陛下刚登基,国事繁忙,咱们怎能去打搅他呢。”阿诺抬头笑吟吟地看着她,再说了,向宁还在她这,她想问什么,直接叫向宁传个话就好了。
可冬月老是觉得心里不得劲,“奴婢可听说了,颁布圣旨的时候,可是说了一长串的名字,独独就漏了您的,奴婢怎么看都觉得是故意的。”
“天气有些冷了,咱们进屋吧。”阿诺丝毫不恼。
现在已经十一月份了,但京城的天气比较干燥,所以地龙早早的就烧好了。
“主子。”小安子走了过来,他道:“天牢里的那位想要见您。”
阿诺顿了顿,想了许久才想到天牢里的那位是是谁。
“有说是什么事?”阿诺问。
小安子摇头,道:“奴才不知,但奴才从牢头那得知,这几日那位精神不大好,估计……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虽然同心蛊是同生共死,但莫神医说,因为下蛊的时间不长,所以楚玉荷不会那么快死。
阿诺思忖片刻后才点点头,“那我就去一趟吧。”
秋杏见阿诺要出去,赶忙从内室里拿了一件白色的狐裘披风给她披上,另外再取了一个暖手炉过来。
冷风萧瑟,呼啸而过。阿诺这两辈子里还是第一次来天牢。
狱卒一见是阿诺,打气十二分的精神,谄媚道:“楚良娣快随小的来。”
虽然现在阿诺还没有册封妃位,但她是新皇的第一个女人,按理说妃位不会太低,所以狱卒肯定要好好抱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