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关于汾阴侯府和平阳侯府的流言众说纷纭,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关于外界的传闻,阿诺也从阿东那里听说了。
此时正是黄昏,橘色的光束透着窗棂照射下来,洒在了桌上的那盆合欢花上。
阿诺把冷却的茶水倒了进去,她仅穿着一件松垮的长衫,脖子处的吻痕尽数显现。
她娇嗔道:“看来明天要戴个狐毛围脖出门了。”
虞彦歧用镊子挑选着茶叶,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泡茶,闻言他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眉眼间永远都一如既往的清冷。
阿诺勾了勾唇角,要不是刚刚与这个男人云雨了一番,她还就真信了这副清冷淡然的模样。
“难道不是吗?”阿诺翻了一个身,就到了虞彦歧的旁边,她还特意把脖子伸了伸,露出那几块红色的印子。
缭缭的白烟遮住了他暗色的眼眸,只有滚动的喉结在表达着他的情绪。
阿奴攀上他的肩膀,然后起身轻咬着那凸出的喉结,不多时,那里就留下一个淡红色的痕迹。
她跟着虞彦歧那么久,自然知道怎么勾起这个男人的兴致,也知道这个男人喜欢什么样的情趣。
“不知道有什么药膏能让这个痕迹留的长一些。”阿诺伸出柔荑摸了摸,轻笑道,“这样哥哥看到它,就能立马想到我。”
虞彦歧睨着她,“这几日我不是天天都陪你吗?”
“这还不够。”阿诺得寸进尺道,“我要的可不止这个,我想要哥哥一直陪着我。”
不管怎么样,从她都角度来看,这样的偷偷幽会始终是上不了台面,所以她很好奇虞彦歧会怎么回答。
虞彦歧用白布包裹着茶壶,然后倒入面前的两只茶杯中。
“怎么?哥哥不肯。”阿诺步步紧逼。
等茶香四溢后,虞彦歧才回答:“看你表现。”
阿诺有些不满,她指着男人的胸膛,道:“哥哥就是个没有心的,惯会找借口。”
“姑娘,”阿东在外面唤道。
阿诺起身,把阿东塞进来的信件捡了起来,然后翻开一看,顿时笑了,“这些八卦传得真快,一会一个样。”
要说这其中没有虞彦歧的手笔,她是不信的。不然怎么会京兆府前脚把人给抬走,后脚流言就传了出来,还说的绘声绘色的,如果不是她也在场,知道事情经过,恐怕也会被带偏吧。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给两家的打击都不小。我记得平阳侯府与汾阴侯府可是六王爷一党的中坚力量,如果他俩闹了矛盾,那么虞彦萧一派就成不了什么大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