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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杜又彤不会真跟陈漾有什么事吧？”“把不会去掉，女人永远要相信自己的直觉，最早突然爆出梦莲跟岚杉合作，温泉酒店陈漾又被拍到进杜又彤房间，这还不明显吗？陈漾明显冲杜又彤来的，后来视频被发到邮箱里，才有的申董跟陈漾的绯闻。”“什么意思？你说申董出面，只是为了给杜又彤打掩护？杜又彤什么来头，能让申董给她当工具人啊？”“你看冯总追她那么久都没追上，就知道这人肯定有点本事，而且梦莲老板空降海城，直接说她是妹妹，申董就算不给杜又彤面子，但一定会给钱面子，千万，还是美元，岚杉一年能接到几个这么大的单？你是老板，你会不帮大客户擦屁股吗？”“我去…照你这么说，兜来兜去杜又彤还是那个被金屋藏娇的。”“不然很难解释，陈漾为什么会从杜又彤的小区上120。”女人压低声音：“但凡走得动也就自己去医院了，这是被榨得起不来床了？”“说不定吃药了呢。”“啊？玩得这么大？”“几千万美元，申董都得出来打掩护，冯总也得扣着绿帽子，别说玩的花，让你上天当烟花你也得当…”四个女职员聚在茶水间里窃窃私语，没想到一道男声从天而降：“既然这么闲，来我办公室一趟。”几人闻声转头，没想到茶水间最深处，冯宇恒从里面走出来。背地里说人坏话最怕被传到本人耳中，如果被本人当场撞到，那就是灾难级别，如果是吐槽上司，那就是地狱级别，如果还是吐槽上司戴了绿帽子…重新投胎的级别。冯宇恒为人随和，在岚杉各主管中算是口碑很好的，谁都没想到他新官刚上任，第一把火就是要开除员工，还是一口气开除四个。刚好四个职员，四个部门，所以冯宇恒又叫了她们各自的主管。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公司内部邮箱已经收到四人被开除的声明，声明内容言简意赅：【道德有严重问题，岚杉予以开除处理，永不录用】所有人都懵了，还好有各自的主管‘解释’。主管们生怕触了冯宇恒的霉头，哪怕明哲保身都得大发雷霆，说那四个人在茶水间乱嚼申董和冯总的舌根，以及跟风谣传客户和同事绯闻，所以被开除，谁要还想当第五人就继续说，反正岚杉有的是人挤破头想进。申董和冯总可以直接提，但客户和同事的名字不能直说，一时间所有人再次心惊胆战，犹记得吴胜楠和戴露是怎么进去的。在岚杉，提陈漾和杜又彤犯法。当晚杜又彤跟冯宇恒一起吃饭，杜又彤：“她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不敢当我面儿说，你搞这么大还会有人反过来阴阳你，说你新官上任三把火。”冯宇恒鲜少喜形于色，此时面色不善：“那就等他们坐到我的位置，再来说我做的对不对。”杜又彤沉默片刻，“对不住了，又给你添麻烦。”冯宇恒抬眼：“关你什么事，你才是受害者。”杜又彤倒了杯酒，喝完后道：“我撒谎了，我家里没事儿，前几天一直在海城，陈漾也是从我家里上的120，他手烫伤了，没有及时处理，感染发烧，我怕他死我家里。”冯宇恒认识杜又彤这几年，两人关系一直不错，但始终没能成为恋人，杜又彤也很少提及从前，冯宇恒没想到杜又彤会主动解释。“你不用说，这是你的私事，公司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不用听，他们只要听说一男一女，满脑子都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杜又彤抬手给冯宇恒倒了杯酒：“还是不好意思，拖你一起下水。”冯宇恒心疼：“都说了跟你没关系，又…”又不是杜又彤故意缠着陈漾。话到嘴边，冯宇恒急刹车，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仰头干了杯中酒。两人饭吃一半，冯宇恒手机响，看了眼来电人，他跟杜又彤打招呼，出去接。站在杜又彤听不到的位置，冯宇恒接通，口吻很淡：“陈总。”陈漾口吻带着命令：“来外滩1号。”冯宇恒心头憋着一口气：“不好意思，我跟朋友在一起。”陈漾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冷声说：“把杜又彤送回去，来找我，我等你。”冯宇恒心肌梗死，虽然没看到陈漾跟杜又彤是怎么相处的，但他依稀可以猜到，杜又彤为什么要躲着陈漾走。重新回包间，冯宇恒继续跟杜又彤吃饭，杜又彤瞥见他脸色不怎么好看，出声问：“出什么事儿了？”“没有。”陈漾给冯宇恒固定了时间，冯宇恒没答应也没拒绝，直接挂了电话，但他就是心生反骨，就是不按陈漾说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