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了。”小猫儿的话都没说完就被秦重用那条白色的猫尾堵住了嘴巴,“不准在我之前射。”
楚岑知道秦重这是原谅他了,只是他还未来得及点头就被秦重装得猛地往前扑了一下,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床面上,只有腰臀高高地耸着,湿热的后穴接受着秦重大力的撞击,好听的呻吟也被嘴里的“不速之客”化成了呜咽,口水连带着眼泪顺着面颊滑下,将床单洇出了一块圆形的湿痕。
猛烈的撞击持续了大约二百下,耳边突然传来秦重的一声闷哼,楚岑下意识收紧后穴准备承接秦重的精液——对于奴隶来说,主人好心的赏赐。奈何秦重却及时将性器从他体内抽出,手握着性器急速撸动了几下将精液全数射在了床单上。
速度快到楚岑根本来不及拾起身体把脸凑过去,他啜泣了一声想问秦重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张了张嘴却不敢问出口。秦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用半软的性器抽了小猫儿的脸颊几下:“自己收拾好了去笼子里跪着,好好想想自己哪儿错了。”
“唔……”
许是以为秦重对他过于冷漠的态度,楚岑难过地抽了抽鼻子将脸紧紧地埋到被子里。恍惚间却感觉有人轻轻描摹他的眼角,为他揩去那些不争气的泪水。
他疑惑地睁开眼便见到了身上还穿着警服的秦重,对方触碰他的指头也带着微微的凉意,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不久。楚岑猛地将手探到自己头顶,确认自己没有摸到耳朵之后又探到了身后……还好,也没有尾巴。
也就是说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长出了异常敏感的猫耳和猫尾,秦重对他冷漠的态度已经秦重要将他关进笼子……全部都不是真的,都是他的一个梦。而现实情况是他完成了一场国际商务会议的同声传译,但是恰巧秦重连夜在外地办案,他下班后是自己回的家,昨晚上秦重还和他通了视频电话。
“我一进屋就听我的小猫儿哭着求我操他。”秦重笑着捏了捏小猫儿的耳垂,“做春梦了?梦里我是用什么姿势操的你?操了你几次?你爽吗?”
秦重一边说一边将手探进被子去揉捏小猫儿的前胸,后者红着脸颊凑到秦重面前小声请求道:“主人来操猫儿然后射在猫儿里面行吗?”
“不射在你里面还能射在哪儿?”秦重根本没有要脱警服的打算,就着这身衣服玩起了狱警和犯人的禁忌play,“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你就能少在这里面蹲几天明白吗?”
第54章番外六
楚岑参加工作的第五年,秦重“媳妇”终于苦熬成“婆”,从重案一支队副队长升为了正队长。相比之前,秦重需要外出办案的概率大大降低,空出了大把的时间用来陪家里的两个宝贝。
一个是与他相爱相伴将近十年的小猫儿楚岑,另一个是去年他们在楚岑长大的那个孤儿院领养的小姑娘。
小姑娘是刚出生没多久就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两人第一次见到小姑娘的时候她还是个襁褓婴儿,不知道哪里不顺心了哇哇哭得撕心裂肺,孤儿院的志愿者拿什么哄都哄不好。
这个时候他捧在心尖儿的小猫儿自告奋勇说让他试试。大概他们和这个小姑娘真的有缘,刚还哭得昏天地暗的小包子一到楚岑怀里竟瞬间就老实了,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懵懵懂懂地盯着楚岑看。秦重适时拿过志愿者手里的拨浪鼓轻轻转了几下,小姑娘竟随着清脆的鼓声咯咯笑了起来。
秦重和楚岑本意是来孤儿院看养育楚岑成人的院长顺便再看看他的小猫儿长大的地方,却无意中和这个小姑娘结了缘。一个小生命加入让他们持续了八年的二人世界变成了幸福的三口之家。
决定领养小姑娘之后,秦重和楚岑搬了一次家,装修的时候不但给小姑娘留出了一间公主房,还为了避嫌把他们的调教室转移到了主卧里——专门请设计师扩出了一块足够的区域。
那里面的每一只玩具都是楚岑用嘴叼着递到秦重手里,再由秦重摆到合适的位置上的。彼时楚岑全程以猫儿的身份跪在秦重脚边,看着他的主人一点一点将隐藏他们秘密的小窝装扮完好。当然,要是秦重摆的位置楚岑不喜欢他也会大胆地发出抗议的猫叫,甚至探出猫爪子去挠秦重的脚面,而当秦重换的位置得了楚岑的心,楚岑会瞬间展露笑容,将脸埋到秦重的小腿上撒娇似的蹭个没完。
随着两个人在一起时间的变长,主奴身份便不再是他们生活的全部,每日除了忙各自的工作还要陪孩子看顾在临市的两位老人,琐碎生活之余这些禁忌的娱乐活动反而为他们的感情生活增加了不少情趣。偶尔趁着工作不忙,孩子被二老接走的空当全心全意沉浸到情境之中以主人和猫儿的身份玩上一场,顿时觉得身上的工作生活的担子都轻了不少。
比如现在,楚岑出差三日到首都跟一场会议的同声传译,飞机难得没有晚点,他风尘仆仆赶到家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多。照常理秦重还有很长时间才下班,蓓蓓也被二老接到临市去过暑假了,家里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准备给秦重一个惊喜。
欲望涌上了心头,楚岑索性先不去管立在玄关的行李箱,第一件事就是钻到浴室里洗去一身风尘顺便将‘功课’做好,再从箱子里面摸出项圈戴到了自己脖子上。
这条项圈是他们相爱五周年纪念日那天秦重送给他的,与最初那条黑色的不同,这一条的做工更加细致,皮质手感也更好,内侧也不只刻了秦重的姓名首字母,还有他的,除了这四个字母之外还有被翻译成摩斯电码的他们的主奴契约。更重要的是,这条项圈是酒红色的,前端还栓了一个金色的小铃铛。楚岑每动一下,那小铃铛都会发出声音让秦重听到。
戴上之后楚岑便和一只家养的小猫儿一模一样。
除了项圈,楚岑还趁这次出差偷偷买了一条情趣围裙,依旧是嫩粉色带着蕾丝边的,与楚岑最初在秦重家看到的那一条相似度极高,只是长度略微短了一些。
即便秦重后来解释过那围裙是买调料时免费赠送的,但楚岑还是打心底里觉得秦重是喜欢这种风格的,也许是那天早上秦重赤裸着上身围着粉色围裙在厨房里为他做蛋炒饭的画面在他脑中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意识到他的主人原来还有那么有烟火气的一面。后来的时候楚岑每每回想起那个画面他左胸腔一直跳动的那处都会不由自主跟着躁动起来。
那一条是正常的及膝围裙,这一条却是短小的收腰款,穿到楚岑身上才堪堪盖住下身。
情趣性远远大于实用性。
况且,正常人谁也不会穿这样一条围裙到厨房里做饭。楚岑也是为了给秦重一个惊喜,也可以说是为了满足他自己。他和秦重已经小半月未做。小家猫儿饿了,所以要主动化身猫妖去勾引主人吸主人的精气了!
秦重迷迷糊糊从主卧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他的小猫儿全身赤裸背对着他立在流理台前搅拌蛋液,身上唯二两块遮羞布就是一条粉色围裙和一条酒红色的项圈,项圈上的铃铛随着小猫儿的动作发出极为清脆好听的声响。
但此时此刻,所有的声音都好似幻化成催情曲,秦重瞬间清醒过来,热伤风带来的头痛也跟着一下子减轻了大半,胯间蠢蠢欲动的玩意儿更是精神得不能再精神,叫嚣着要去和它最契合的身体做深入交流。
许是楚岑全部注意力都在灶台这一亩三分地,他根本没注意到‘危险’的靠近。直到秦重火热的胸膛贴上他的后心,半硬的下身嵌入他双丘之间隐秘的缝隙间下流地擦蹭时,楚岑吓得盛着蛋液的碗差点脱手,好在秦重扶住了他的手。
“穿得这么骚是想勾引谁?”秦重说话的声音带着浓重鼻音,莫名激得楚岑身子一颤,软软地跌在了秦重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