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顾文菲亲自上楼叫青瓷起床。
体检需要空腹,早餐也免了,顾文菲直接压着她下楼上车。
医院早就做好迎接准备,一系列抽血做完,顾文菲寸步不离青瓷,来到B室。
市一院的妇科主任,是一个四十岁的干瘦女人,穿白大褂,戴无框眼镜,一瞧就是资深医生。
她视线扫过顾文菲,落在青瓷身上,微不可察地停顿。
这一顿,青瓷敏感察觉到,心里大松一口气。
“两位小姐,哪位先来?”
顾文菲推青瓷,“她。”
青瓷一动不动。
顾文菲即刻反应,不屑讥讽,“怕了?”
青瓷看着她,等顾母进来后,问顾母,“妈妈,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顾母皱眉。
“我看你没有要求,纯粹想拖延时间。”顾文菲推搡青瓷。
青瓷侧身,避开她的手,“妈妈,检查结果我没有怀孕,顾文菲必须向我道歉。”
顾母一怔,反应过来,“回家再说。”
青瓷不信,别说回家,只怕她做完检查,道歉这事提都不会让她提。
顾母不赞同。
青瓷就一动不动。
顾文菲硬拽一步,她又挣扎回来一步。
当着外人的面,如此偏激,心胸狭隘,不顾体面,顾母恼火,“你要造反?”
青瓷眼神直勾勾的,“妈妈,你这样袒护她,是觉得我四年来乌遭遭的冤枉,抵不上一句道歉?”
顾文菲唾骂她,“结果还没出来呢,冤枉你什么了?”
顾母依旧不让步。
争执间房门敲响,顾斯衍在门外问,“怎么了?”
顾文菲打开门,气得红了眼,“青瓷非要我向她道歉。”
顾斯衍矜持守礼,微微侧过身,视线没有探进房间一步,“结果出来了?”
“没做。”顾文菲靠山来了,泫然欲泣,“她非要我答应道歉才做。”
“那你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