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快用热水擦洗一下。”
苏凤已经为他俩烧了一大盆热水。
“井甜先洗吧,我去再打点水。”
项楚拎着取水的陶罐出了岩屋。
杨宓担心他用冷水洗,跟了出来,不放心地说:
“楚弟弟!不要在湖里用冷水洗啊。”
“宓姐!不会的。”
项楚朝她爽朗一笑。
“楚弟弟你瘦了!”
杨宓忍不住说,声音有些哽咽。
项楚拎起打满水的陶罐,环抱一下她的小蛮腰,笑道:
“宓姐才瘦了,小腰这么一点点,能迷死人。”
“讨厌啦!”
杨宓羞红了脸,奔进了岩屋。
“我是夸奖你啊。”
项楚笑着跟进岩屋,急忙又退了出来。
井甜还没洗完,被他看了个正着。
“看来回头得弄个洗澡间了。”
他站在屋檐下,望向山林,突然看到了一棵栗子树。
“三位!天还未完全黑,我去摘点栗子回来炒着吃。”
言毕,他放下陶罐,背起背篓,拿起鲨鱼手套,奔向那棵栗子树。
“哥!我跟你一起。宓姐!你快把药喝了。”
苏凤奔了出来,还顺手拿了一根梭标。
项楚已经爬上栗子树摘开了,见她过来,急道:
“小凤!不要朝上望,栗子刺最伤眼睛。”
“切!从小说到大。”
苏凤嗔道,远远地看着他,就像小时候一样。
她的心告诉她,其实她一分钟也离不开项楚。
从小到大,两人都在一起,即使他到部队,她也常去探望。
她望着他在栗子树上矫健穿梭的身姿,内心不禁感慨:
“真该感谢这场空难,让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