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伯恩承认,就算他最初不是为了性,那么纠缠到今天,他已经离不开池莫谦带给他的性。
男人粗暴急促的吻压上来的时候,池莫谦在心中笑了起来,他就知道,他是肖伯恩的解药,这辈子,无论他怎么折腾,这个男人都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顶多让他使劲干一番,能够在床上解决的问题,池莫谦从来就不会带到床下。
肖伯恩的吻一贯不柔情,池莫谦也受不了柔情的肖伯恩,他更喜欢直接的、强烈的性/爱,他很享受肖伯恩在他身上肆意驰骋带给他的感官享受,那种被狠狠占有,被满满填充的感觉,仿佛就连灵魂也在那极致的兴爱中得到解脱。
房间里水泽声不断,池莫谦的舌尖都被吸得痛麻了,但是还不够,单纯的吻显然已经远远满足不了,特别是那个小东西在身体里不停的捣乱,不知是后雪里的空虚还是心上的空虚,总是,池莫谦觉得,肖伯恩如果再不狠狠的填满他,他就会空虚致死。
“伯恩,快!”
肖伯恩感觉到了池莫谦的焦躁,不过他不急,在床上,一直都是他说了算。
带着薄茧的大手从流畅的腰线一路来到池莫谦的胸前,骨节突出的食指和中指轻车熟路夹起一颗红艳艳的朱果,拧捏拉扯着,让它急速冲血挺立。
肖伯恩滚烫的嘴唇终于恋恋不舍离开了池莫谦红肿的唇,湿漉漉的印在池莫谦光裸的胳膊上,顺着腋窝来到胸前,一口含住了那迎风招展的诱人朱果,门牙咬住,茹头被他死命拉长,然后换唇大力的吸了一口。
“啊!”又痛又刺激的结果就是池莫谦猛地睁开了眼,仿佛看见了满天繁星:“啊,伯恩,爱我,你爱我吧?”
肖伯恩身体一顿,嘴上更加狠命地啃咬起来,娇嫩的乳尖很快就沁出了丝丝腥甜,跟催情剂一般快速的弥漫了肖伯恩整个口腔,燃烧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皮肉上的刺激加速了池莫谦体内的空虚,他的腰身不自觉的扭动着,不时的抬臀用自己的火热去碰触肖伯恩的粗大,每一次碰撞都能让两人心脏紧缩,浑身颤栗。
他们已经上过无数次床,熟悉对方身体的程度远远胜过自己,他们知道对方的敏感点在哪里,肖伯恩也知道什么样的体位才能更尽兴,他们清楚对方在床上的所有爱好,也一一尝试过,对于做/爱,他们可以说是烂熟于心,但是,对于对方身体的渴望,却一如初次般强烈。
两人的身上很快就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强烈的欲望让他们恨不得把对方撕烂揉进自己的骨血。
这不是爱能是什么?
肖伯恩这样想着!
这应该就是爱吧?
池莫谦也在询问自己最后一丝神智!
可是欲望越来越汹涌,他们也就渐渐分不清爱与性!
池莫谦手不能动,修长的双腿蛇一般紧紧夹住肖伯恩劲瘦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尽情的厮磨。
“伯恩,给我,快!”
“呵呵!”肖伯恩邪笑着一把握住池莫谦火热的欲望,却不动,只是用虎口紧紧捏住顶部。
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就仿佛贪吃的孩童看着商店里的棒棒糖,想吃的要死,别人却不给。
“你在干什么?不是要出气吗?”池莫谦有点恼了,肖伯恩从来都没这样过,只要一上床,他们就是最合拍的情人。
“出气?”肖伯恩眉毛一抬:“对,我是要出气,不管怎么说你还能注意到我生气,我是不是就该谢天谢地?”
“亲爱的,你知道我不喜欢在床上说废话的。”池莫谦媚眼一勾,猛地抬臀用臀部蹭了蹭肖伯恩的囊袋,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在那个地方死命的蹭来蹭去,哪怕是钢铁锻造的也会化了,肖伯恩只觉一阵阵的血气翻涌。
肖伯恩不再说话,他也确实想要这个男人,想得心每天都在痛。他的手开始动起来,池莫谦靠在床头闭上眼睛,享受极了。
肖伯恩拉过他的胳膊圈在他的脖子上,长臂一捞,池莫谦的双腿本就紧紧缠着肖伯恩的腰,这一捞就直接把人捞进了怀里。
这个体位让他们的私密处贴合的更加密切,肖伯恩滚烫的火热抵着池莫谦微张的后雪,硬得跟铁棒子一样。
因为是坐着的,池莫谦体力的跳蛋开始不规矩,他风情万种呵呵一笑:“伯恩,它快掉出来了!”
“是吗?”话落,肖伯恩挤了一坨润滑剂草草的扩充了几下,扶着自己昂扬的欲望就抵住了穴门。
池莫谦花心一紧,皱了一下眉头:“你不把它取出来?”
肖伯恩的回答是双手紧紧卡住池莫谦柔韧的腰身,用力往下一压,火热的欲望猛地就把池莫谦彻彻底底的贯穿,又狠又深。那种被狠狠填满的充实感让池莫谦浑身一颤,一股强大的电流顺着尾椎飞速的蹿进池莫谦的脑子,嘭,炸了,五光十色……那是幸福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