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师姐对他们师父绵里藏针的讥讽小师弟没有动怒,反而假意恭维:“哪里。大师姐才是江任风的得意门生。我不过是最不起眼的小师弟。”
“大师姐欺师灭祖,二师兄命丧黄泉。”江果儿一摊手回身要送客,“这不是只剩下小师弟能当他的贴心小棉袄么?”
小师弟随着年岁增长愈发俊朗。如果,乔承今还在世没准……连皮囊都要被他庶出的弟弟比下去了。
“如果,有传言我二哥成了魔族走狗……”小师弟赖在门边,笑容里透露他独有的自信。
他确实把江果儿的心理拿捏的很死。
“走!和师姐去缝上他们的嘴。”话虽如此,江果儿改用锤好多年。
见她斗志高昂小师弟失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思过是为他。”
江果儿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她为嘛悼念他?图他催课业?图他教自家过世八哥说课业?
。
二日后。
岭南某镇,茶馆二楼雅室。
江果儿与一男子面面相觑。
男子背后另有四人,着相近的服饰。或倚门看戏或坐窗饮酒神色不善。
江果儿身侧是……
是混到他们中毫无违和感的小师弟。
空气中暗藏杀机江果儿已然感受不到。
她只知道,尬。
“抱歉,我可能真认错人了。”
。
事情开端够老套的。
江果儿携小师弟驭扇飘飘悠悠两天一夜到岭南,随便找了个茶楼吃饭。
人生在世唯有馄饨与火锅不可辜负。
小师弟观摩他师姐往锅里下鱼片虾滑叹口气安静吃饭。
他们一顿饭或许不会吃很久。江果儿不大能吃辣,吃两口就会停箸。小师弟觉得把食材混杂在一起是一种糟践,他更可能另外加两斤牛肉什么的。
江果儿被花椒籽呛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时,隔壁突然传来几人对话声。
谈话内容大致是要去端了哪个宗派的老巢。
江果儿从指缝中抬眼和小师弟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