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果儿的父亲年纪不大,特别好糊弄。乔承今手脚死命扑腾,表情比试药还悲愤。江峰主依旧能悠哉悠哉和江果儿说笑:“他们感情真好呢。”
好宁马的。
江果儿吞下嘴边的祖安方言,恳切的看向她父亲应和:“是啊。”
“对吧。你看,药苦承今不想喝。典典还能细心安抚,耐心帮兄长克服困难。实属弟中楷模。”江峰主说的不像是人话,但江果儿相信他本意是好的,没有骂小师弟是弟中弟的意思。
不过他哪只眼睛看到二师弟是不想喝药才挣扎的?二师弟表现的完全就像是在惧怕小师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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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果儿养马的计划因为乔承今打岔暂时不能实现,江峰主过意不去陪给她一只黑羽红喙的八哥。江果儿把它放在金丝编的鸟笼里,每天扒在笼边教八哥说话。
“爸,爸,爸。”
八哥不理她,啾啾在笼子里蹿。
小师弟换觉得好玩跑过来,撒两粒小米逗八哥开口,“叫爹,叫爹。”
八哥张嘴:“儿啊——”
要不是江果儿拦的快,她鸟笼要换个新的。看情况鸟可能也得变。她怀抱鸟笼安慰小师弟,“好歹开口了不是……”
乔承今从书房挑帘探出头喊:“大——师姐!你日课做了没!”
八哥学舌:“日课!日课!”
“……”江果儿的眼神锋利起来。
如果不是小师弟拦着,他二师兄可能要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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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三年前刚来师门的白面少爷是傲慢;遭雷劈前的二师弟是木讷。那么现如今的乔承今,可以说是人来疯。
他还经常说一些奇怪的词。看到灶台两眼放光就差没钻进去滚一圈,还念叨什么煤气炉之类的玩意。除此之外还一直念叨着要猪油、细沙、甘蔗、贝壳粉。江果儿随手扔他点能东西,他便兴奋的不行,拉着江果儿说能造啥,玻璃,还能拿猪油吹泡泡玩。
玻璃是嘛玩意江果儿没听说过,但修岐峰人少不缺香皂不缺糖。
江果儿叫他稍等,跑浴室拿了块肥皂做势往乔承今嘴里塞,直到乔承今讨饶才放过他,“好了,晚上堂叔宗主要找爹吃酒。你把他房里五斗橱上那套琉璃盏拿出来,洗干净备着。”
不知是不是错觉,二师弟肉眼可见地消沉:“是。”
第2章听墙角容易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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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岐峰除了二师弟哪个不是人精?
江果儿知道堂叔宗主与他们师父关系极好,她自己也暗中琢磨出一套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