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会要这样的自己吗?
杨高放弃了思考,他扯开自己的领口,呼吸不稳,断断续续,眼泪浸湿了朱铭的肩膀,“我……我不是……不是……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跟到你工作的地方看着你,不是故意要拿走你的东西……
“我只是……只是……喜……喜……”
“喜欢?”朱铭的声音低沉又柔和,像一把稳重的大提琴,“喜欢吗?”
喜欢啊。
喜欢你啊。
“呜……喜……欢……”杨高抖着手扶住朱铭的后脑勺,自暴自弃地把朱铭的唇往自己后颈的腺体带,“喜……喜欢?”
朱铭愣住了,他抱起蜷成虾米的小omega,忍得青筋都要爆出太阳穴,“……呆子!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标记……标记……标记我……”这三个字刚说完,杨高不管不顾地把宛若小型核弹的求偶信息素投掷到周围。
小巷所有人都被他吸引过来了——甚至连黄绿牙医大爷都好奇地把头探了出来。
朱铭真的要疯了。他把杨高兜头罩在自己的大衣里,释放出浓烈又具有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希望掩盖omega的气息,百米冲刺到短信上写的那个地址。
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苍蝇馆子做饭的大妈叹息,“后生就是好呦。”
“斋识搞搞镇【净会瞎折腾】。”老大爷摇了摇头,“睇落都系白白净净,点解甘无厘头溝啊【都是看着干干净净的,为啥做事这么没分寸啊】!”
把门撞开,落下信息素隔离门,朱铭对着杨高低声吼,“家里有抑制……”
一看床上,朱铭就说不出来话了。
他的风衣在omega的床上窝出了特别寒酸的一个圈,中间有他拿走的那几只钢笔,还有那条被丢在地上的手帕。
这是……巢?
“我……是……是小偷……还……还是……是结巴……”杨高咬着朱铭的领子呜咽着,“对……对不起,对不起……我……混账……我……我……我不配……”
这只笨笨的小羊羔,怀揣着自己都无法承受的爱意,偷偷地,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东西建了一个巢。
小羊羔只觉得自己糟糕透顶,混账至极,什么都不配。
朱铭脑海里最后的那根理智的线“啪”一下就断了。
他现在只想把这只小羊羔纳进怀里,给他自己能给的极乐和极致的温柔。
“晚了。”朱铭听到自己说。
“呜……”
“你后悔也没用了。”朱铭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杨高后颈的腺体,咬了下去。
“啊……啊!”杨高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肤透着诱人的绯红。他跪趴在床上,手里抓着那件偷来的风衣,大腿羞耻地张开,露出双丘中间诱人的风景——粉嫩的小穴一张一缩,卖力地用层层褶皱吸吮着朱铭插到最深的两根手指。
“疼?”朱铭栖身而上,手抚上了杨高胸前娇羞的蓓蕾,轻轻揉捏着,呼吸吐在杨高的耳后,舌头划过他的腺体。
“呜!……进……进来……我要……呜!”杨高胸前被拉扯一次,身体就跟着细微地战栗起来,“不要……不要手指……呜……”
他费力地把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推拒朱铭的手腕,另一只手摸索着触碰到朱铭的早已高涨的欲望,着急地捏住了想要塞进去——生涩的手法疼得朱铭“咝”地抽了一声气。“别乱来,你会疼。”
“呜……”杨高抽泣着,不管不顾地往紧致的小穴里塞,“我……我……想要……疼……疼……没关系……”
朱铭叼住了杨高的后颈,仿佛猫妈妈叼崽崽一般,不安分的杨高激烈地“唔”了一声,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只有雪臀高高翘起,小穴吐露出一串湿润的呓语。
“浪得你。”朱铭吻上了杨高的嘴唇,巨物抵上了急切的穴口,“你喊停也停不下来了,小羊羔。”
进入的过程是一场甜蜜的折磨——褶皱被烫平,揉搓,伴着疼痛,还有汹涌的充盈感。巨物像只温柔的猛兽,在它极为享受的温热与湿润里蛰伏,俯冲,极尽它所能去讨好腺体和最深处依旧沉睡的小口。
不需要那么温柔啊。不需要讨好我啊。
“进去……啊……进去……再深……再深一点……”杨高哭喊着,咬住了朱铭的手臂,咬着牙把臀部用力往后撞,“进去,最深……最深那里……啊!……标记……标记……啊!”
“如你所愿。”
朱铭顶着最深处的生殖腔,边用嘴唇数着杨高的脊骨,边有节奏地顶着那里面的柔软,臀尖都被两颗卵蛋拍得润红。等到那脊骨终于被他嘴唇一一舔吻完,他再次咬上了omega的后颈,手紧紧地拉住omega的后腰把自己抵到最深处的媚肉,顶端膨大,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