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川挑了挑眉,附和不已:“是得注意身体,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他吃饱喝足,慢悠悠站起身来,目光在虞歌身上逡巡了一圈。
朦朦胧胧的光线映照下,小姑娘正低着头细嚼慢咽地小口吃饭。
她今天化了淡妆,清丽中多了份娇媚,一身蓬蓬裙裹在身上,越发显得腰细腿长,顾临川端起酒杯,慢慢走向她。
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弯下腰躬身贴近,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虞歌耳畔:“阿虞,礼物呢?”
虞歌的耳朵瞬间红透,她偏头看向他:“吃完蛋糕就给你。”
顾临川将人拽起来面向自己,他手撑桌面,整个将人圈在怀里,一字一句透着急切:“我想现在拆。”
虞歌哑然,呼吸紧跟着变得急促起来,“阿川,你爱我吗?”
“爱。”
顾临川答得斩钉截铁,又俯身压近几分。
虞歌后腰抵上桌沿,背脊瞬间紧绷成一条直线,顾临川的脸近在咫尺,不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阿川,你先放开我,我去拿礼物。”
虞歌声音细若蚊蚋,却让听的人百爪挠心。
顾临川唇瓣轻启,气息打在她的脸上,激起酥酥麻麻的暖意。
“我已经在拆我的礼物了。”
语毕,吻跟着落下,虞歌避无可避,被他托着后颈,吻的晕头转向。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花,却只有开在心头的最灿烂明媚。
虞歌闭眼的瞬间,听见了自己心头花开的声音。
一瓣一瓣次第绽开,每绽一下都能激起她心底层层叠叠地颤意。
虞歌撑在背后的手渐渐抬起,环住了顾临川的腰,顾临川睁开眼,看见小姑娘闭目含羞的模样,越发心猿意马。
唇瓣缓缓松开,顾临川亲一口松开,再亲一口再松开,反反复复像在吊人胃口。
虞歌不明所以睁开眼,顾临川倏地咬了她一口,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呢喃。
“阿虞,今晚不走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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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生送完顾临川回静园,刚走没多久,半路又被一条短信喊回。
“阿生,回来一趟,帮我把电闸关了。”
关掉电闸,陈云生倚靠在车门前抽了几根烟,烟雾缭绕,男人薄唇紧抿,他抬头望了眼漆黑的天幕,表情黯然。
他这一生颠沛流离,命运从不轻易善待。
遇见二爷的那天,他像一只死狗一样被仍在臭水沟边,过往行人无人问津,只有他一人驻足停下。
他没日没夜的训练,才终于跻身到离他最近的位置,他给了他一条命,那他就还他一身赤胆忠心。
这些年看着他逢场作戏,看着他人前欢笑人后变脸,他明白,他一直活得太过憋屈。
如今,二爷终于坦诚相待,毫无保留地接受一个人,他应该替他感到开心。
可他仍旧心怀忐忑,如若查到那个杜云若就是桑榆,二爷今后又该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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