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朝雾才是元尧的大师兄。直到看见元尧再次打赢的时候,挑了一个剑花才收剑,朝雾脸色顿时更差了,直接不看了。凛淞认识他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这是动怒了。“干什么?他……惹到你了?”他俩才见过几次啊?有啥仇啥恨啊?然而朝雾却紧锁着眉头。到底怎么回事?该收弟子的帝昭没收,不该收新弟子的帝暄却收了一个。因为是上榜的比试,实力高强的弟子太多,受的伤自然也就重,很快就有人来请凛淞。凛淞不放心地看着朝雾,似乎是怕他寒毒发作。朝雾却很是乖巧地笑:“安心啦~我就在这儿好好待着,哪儿也不去~而且,你帮我给凌河捎句话。”凛淞抱着小云凰,听见凌河这个名字就不舒服。“什么话?”朝雾懒洋洋地又回到贵妃榻,不正经地歪躺着。“魁首,不稀罕了,让他拿榜眼吧。”犯不着,把半条命搭进去。就是不知道,以天道亲儿子的心气,受不受得了这委屈?凛淞一愣,这才看了元尧几场比赛,就能断定魁首是元尧了?刚开始不还认准了凌河是魁首吗?但是他还是答应了,把门带好,甚至不放心地捏了诀,一旦有人闯入,他们立马能感知到。他这一走,朝雾立即挥袖,一个椭圆的空间镜就出现在面前,那边正是翻书的暮云。暮云不动声色地把书放下,倒也不抬头,拿着以往的语气问:“怎么,在我这儿,就不装经脉尽毁了?”朝雾吊儿郎的地翘着腿,把两只胳膊垫在头下,懒洋洋地:“先谢过我们暮云仙君陪我闹了~”暮云轻嗤:“少来,你还是做点实际的谢我。那吊眼红纹白虎,虽说是神兽,就算是受着双仙山供奉,也经不起你吓。”一个月前,坤域双仙山来信,说是神兽垂危,身上的毛发都不似以往光亮,整只大老虎都蔫了,完全没了神兽的风采。他赶到的时候,还以为多大的事。那神兽见他的时候,本不打算理他,暮云也不多说,直接冻了整个神兽祠。才知道有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强行抽了它的神识,还吓唬它。它就抬抬手,要吓唬一下的,结果那个男人就说被它打得经脉尽毁。要知道,后来到的那个黑衣男人,一把就把自己当时的身体劈开了!!要不是朝雾及时,它连神识都得被劈成两半。它打不过,怂得要死,就是回来了,也没法儿从阴影里走出来。说白了,就是被朝雾吓到了。被白虎神兽打得经脉尽毁?这可真是暮云这辈子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亏得还有人信。朝雾一直在听着他说话,闻言也是笑了笑。低低的嗓音很是性感好听。“这不是知道暮云仙君会为我兜底嘛~”这倒是,暮云最后的确把这件事情解决了。而朝雾瘪了瘪嘴,忽然问:“暮云,你和那群逃亡的人是从哪儿认识的?”暮云把雪霜压在书上,顿了顿,似乎真的在想,没一会儿回道:“乾域眀潇泽,怎么了?”这次又轮到朝雾不说话了。暮云抬眼,就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对上了。暮云的肤色是玉白色,看着像是从小被精细养着的娇嫩小姐,有些乖。但是这人总会冷着脸,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远。此刻暮云挑着眉,问:“你怎么了?”朝雾扭头,又恢复了自己刚才悠闲的姿势,语气懒洋洋的。“你今年多大来着?我记得比我大吧?”暮云有些头疼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似乎是被朝雾气笑了。“你是喝假酒了吗?我比你小两岁,十七岁。”朝雾也笑了:“那你叫声哥哥,我听听?”暮云看着他,没好气地一挥手,那灵镜直接没了。而湘红则一脸复杂甚至算得上惊恐地看着暮云。他们刚才的对话,她一字不差地听进去了。暮云收了脸上的神情,白皙的脸上依旧什么情绪都没有。“师……师兄,你今年……不是二十九吗?”暮云抬头看着对面南上厢的朝雾,即便是隔着屏风,就好像他真的可以看见一样。“嗯,我知道……别告诉他。”………………好好好,我知道有些烧脑,没事儿,不是重点情节,不用在意,无脑看。后面会有关于时间线的解释的,宝子们觉得受不了咱就直接跳过!亲亲大家!什么情况凛淞给一名弟子拿了丹药,正好看见下台的凌河。少年身材高大,就算是带着稚气,也比旁边的其他弟子看着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