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罗伯特著《严家淦主台十四个月》,香港《新闻天地》,一九五五年九月三日。[9]《蒋经国任国防部副部长》,香港《新闻天地》,第840期,一九六四年三月二十一日,第19页。[10]《新梦、新人、新情势》,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五年一月二十三日,第7页。该文说:“在他年前出任国防部副部长以来,就以节约建军为号召……。”[11]于衡著《行政院改组前后》,台北《联合报》,一九六四年六月十四日。[12]陈诚于一九六五年三月五日,肝癌病故。[13]台北《联合报》,一九六五年三月六日。[14]卜少夫著《敬悼一位诚实的政治家》,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五年三月二十七日,第893期,第8页。[15]同[14],“商山四皓”是秦末汉初避乱于陕西商县南山的四位隐士:东园公、绮里季、夏黄公、用里先生。汉高祖死后.吕后擅政,以其嗣惠帝为傀儡,奇書网收集整理“四皓”支持正统,力斥外戚,是当时政治的幕后人物。这四位老人因负有众望与影响力,以对抗“诸吕”简言之,是支持刘邦继承人的社会贤达。[16]同[4]。[17]徐怕勋著《蒋经国访美成就》,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五年十月十六日第922期,第7页。[18]商岳衡著《严静波险胜辅弼之选》,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九年四月二日,第7页。[19]台北《联合报》,一九六六年三月十二日。[20]同[19]。[21]《国代行情看涨吗?》,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六年一月二十九日。[22]吴屏箴著《国代会场无限风光》,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六年。[23]吴屏箴著《求用新人、苛求新人》,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六年四月二日。[24]汉献帝的本名。[25]柏杨著《中国人史纲》上册,台北星光出版社出版,第360页。----23蒋经国时代七十年的台湾上空,阴云四起,一股自美洲大陆吹送去的寒流,凝聚不散。中华民国最忠诚的盟友—美国,外交动向上,有异动的趋势,尼克松总统于就职演说(一九六九年一月二十日)中暗示,将与北京修好,同月二十七日的记者招待会中,希望恢复华沙会谈。另一个使台北感到不安的事实是,第一百三十五次与一百三十六次会谈间,相隔仅一个月,国务卿罗杰斯说,将来会谈的地点,可能改在美国境内或北京举行;跟着,尼克松政府采取一连串的行动,向中国示好。计有:.国务院于一九六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宣布,六类美国人可以观光身的访问中国大陆;从海外归来的美国公民可以带回价值一百美元的中国大陆制品。.国务院于一九六九年十二月十九日宣布,美国公司可以与中共进行非战略性商品的交易,早先所定的限制美国公民携回中国大陆商品价值的规定加以废止。.国务院于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承认,美国第七舰队舰艇在台湾海峡的巡逻已由定期改为不定期。.白宫于同一天宣布,美国反对提供一中队f-4d型飞机给中华民国。.美国国会参众两院,分别于一九七o年一月二十六日与二十八日投票通过,在军事援外法案中,将原供台湾购买前述一中队f-4d飞机用的五千四百五十万美元经费,予以删除。[1]这些不平凡的迹象,台北当局愈来愈感到疑惑和不安,甚至忧虑。刚做行政院副院长的经国,乃奉父命,在“邀请”的名义下,五访美国。此行任命,共为下列各项:(1)台湾急于想知道,美国在华沙会谈中,它将作何种让步。所谓拟议中的“和平共存协定”,究系何指?(2)要求美国重申,支持中华民国在联大包括安全理事会的席位。(3)假如北京再次攻打福建外海的金门、马祖,尼克松是否信守艾森豪威尔任内,参院通过的决议案,提供援助?(4)向美国提出对台独分子的关切,和更新军事装备问题。[2]华盛顿虽向经国发出邀请函,也以隆重的礼节接待。诚如沈剑虹大使所说,这可能“是尼克松向他在中华民国的友人”一种“道别”的方式。四月二十二日,经国和基辛格举行第一次单独密谈。事后沈剑虹问他,基辛格是否带给他任何重要讯息,“他只笑笑,未发一言”。尼克松、奇-書∧網蒋正式会晤,“尼克松很有札貌的倾听,但是未作任何承诺。”[3]五月十一日,罗杰斯致函参院外委会主席霍尔布莱德,表示国务院“对废除台湾决议案与其它三项决议案的建议案没有明确的意见。”美国外交的态势,已非常清楚地表明,要改变历史了。四月二十四日早晨,邀约台北各报驻美记者,同进早餐。餐点是特制的寿桃寿糕,借以庆祝他六十岁华诞。席间,恺切致词,强调“国家的处境虽然很困难,反共复国的前途,还是充满希望与光明。”[4]九点散会,即驱车华府近郊的安德鲁(andrew)空军基地,飞往纽约,继续他的官式访问日程。十二点十五的,在布拉萨大酒店前,发生阻击谋杀事件。这天是星期五,幸而还不是十三日,据一位现场目击记者的报导,是这样的:“蒋副院长是于十二时十分离开下榻的庇尔旅社,在警车开道下,坐一辆专为迎宾的‘林蒙生’长形黑色桥车,驶往布拉萨酒店。庇尔旅社座落在酒店的左前方,仅距两条街之遥,副院长原拟步行前往布拉萨酒店出席美东工商协会(fareastaricauncilofrce&dtry)的餐会,虽然有人告以有捣乱分子在希拉萨酒店示威,副院长本人毫不介意。中午的曼哈顿闹区,交通十分拥挤,只是两条街之距离,在警车鸣笛开道下,也走了约五分钟。记者的采访车紧随在车列中的第四辆位置,当十二时十五分抵达布拉萨门前时,即见约有二十五名学生(台独联盟)站在对街,手持标语向副院长座车狂喊乱叫,这个时候,也有不少纽约市民围在四周观看。布拉萨酒店正门,有八级有红色地毯的台阶。蒋经国车抵门前,即由国务院自华盛顿派遣随同前来纽约的两名安全官左右护从,以及纽约市警察局的两名便衣警探殿后,步上台阶。正当副院长走完台阶将要进入正门之际,突有两名“台独分子”自正门两侧的大理石石柱后迅速闪出,分由两旁冲过警卫,图谋不轨,随在副院长后面的便衣警探之一亨刊·苏尼兹(henrysuare)一把将自左边窜至的黄文雄抓住,但一眼又瞥见黄文雄手中握有手枪,遂立刻向另一便衣警探詹姆士·沙德叫道:‘注意,吉美,这小子手上有枪。’说时迟,那时快,蓄意行凶的暴徒黄文雄已举起手枪,瞄向蒋副院长身后,而蒋副院长此时正由守卫推动扇形转动门向内走去,该暴徒几乎是前脚跟后脚的向内跟进,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两名警探也已迅速扑到,詹姆士·沙德首先自腋下以擒拿手法擒向暴徒黄文雄引机待发的右腕,使枪声起处,子弹遂偏高射出,由于暴徒正在转动门的两扇玻璃折门之间,子弹乃穿门而入,嵌入旅社内楼大餐馆的墙上木壁中,副院长化险为夷,未遭暴徒所逞。待该暴徒挣扎着还想冲进旅社发射第二枪时,另一警探苏尼兹已用脚将转动门顶死,使暴徒夹在门折缝里动弹不得,另两名警卫遂会同沙德将凶徒缴械制服。另一个涉嫌伙同行凶的暴徒蔡成竹(郑自才之误)在此同时,亦被两名警卫人员以擒拿法压倒在地。该凶手曾向警卫挥拳拒捕,记者见警卫毫不容情地以警棍向其头部猛击,致该凶徒血流如注,一副眼镜被打碎落地,警卫将其制服后,更将其头部压在路旁的石板上,直至警车将其载走。”[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