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慕裳,罗队怎么这么好这时间就让我们休息啊?”淳于蝴蝶不解,前几天像这个时间,他们吃完饭可都又投入到艰苦的训练中去了。
“这不是休息,这应该是上刑场前的最后晚餐。”使劲凑着前几日随便清洗的身体,危慕裳恨不得把自己的皮剥下来一样。
他们都考完了,罗以歌现在这幅模样,让危慕裳想起了几日前一号跟他们说得关禁闭。
这禁闭是逃不了的,现在的这反常情况,很有可能就是关禁闭前的预兆。
关禁闭是不能与外界接触的,禁闭室里更不可能有给你消遣的东西,进去了更是连澡都没得洗。
虽然有的连队在关犯错的战士十五天禁闭时,会在第七天放他们出来整理一下个人卫生,然后再接着关进去。
但危慕裳觉得,即使他们要关十五天,一号跟罗以歌也不太可能会在第七天放他们出来快活一下。
现在不搓干净一点,谁知道十五天之后放出来,他们身上会不会多一层猪油。
“刑场?最后的晚餐!”淳于蝴蝶迷茫一瞬后瞬间睁大了双眼,她……她们做错什么了么?为什么要上刑场?
在古代,一讲到刑场人们脑中自然会浮现出杀头的字眼,在现在,一说刑场,人们脑中浮现的是枪毙的字眼,虽然手法不一样,但毫无疑问的都是失去性命的象征。
淳于蝴蝶一听到刑场立马就不淡定了,未着寸缕,满头泡沫的她瞬间就从浴室的水龙头下钻了出来,快速的打开浴室门,转瞬间便趴在了危慕裳的浴室门上。
“危……危慕裳,我们做错什么了?罗队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上刑场?”淳于蝴蝶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为什么要上刑场,她还不想死啊。
听着瞬间在门口响起的焦急声音,危慕裳惊得立马回头看去,只见淳于蝴蝶满头满脸的白色泡面,裸着肩膀趴在她浴室门上,正拿着一双焦急又惊慌的美眸看着她。
见淳于蝴蝶这番模样,危慕裳没好气的吼道:“TM的淳于蝴蝶你神经啊!你脑袋能不能别这么容易短路!”
她只不过是用刑场来形容一下,她们等一下要关进去的禁闭室而已,淳于蝴蝶有必要这么白,这样就神经兮兮的跑来质问她么。
危慕裳真不知道淳于蝴蝶是怎么在豪门家族,勾心斗角的生活里长大的,拥有这么单蠢的脑细胞,她到底是怎么活到二十多岁的。
“?”淳于蝴蝶依然睁着一双美眸瞪着危慕裳,洗发水的泡面汇成泡沫水流流向她妖媚的脸,那双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我很迷茫。
见淳于蝴蝶再次露出这么白的神色,危慕裳径自洗着澡不再理会她。
盯着危慕裳搓背揉胸半响,淳于蝴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危慕裳说得是什么意思。
明白过来后淳于蝴蝶就更不淡定,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千万遍,她怎么就这么冲动一下就冲到了危慕裳面前,也不知道危慕裳在心里怎么鄙视她的。
淳于蝴蝶在懊恼着,反省着,眼睛却没离开过危慕裳背对着她的赤条条身影,又盯着危慕裳半响,淳于蝴蝶在离开前,对着危慕裳的背影幽幽的说着:“危慕裳,你身材真好。”
淳于蝴蝶一边感叹一边瞄了眼自己的胸,她觉得她D罩杯的胸太过雄伟了,在训练时有时都是个障碍,比如匍匐前进什么的,她就算再怎么匍匐也没有飞机场匍匐的低。
听到淳于蝴蝶突然幽幽的说自己身材好,危慕裳不解的回头看去,看着淳于蝴蝶往回走却垂着头的沮丧侧脸,危慕裳撇了撇嘴。
淳于蝴蝶有什么好羡慕她的,她以为D罩杯是谁想要都能要得来的么。
半个小时后,危慕裳他们七人衣着整洁,以一副我是战士,随时准备为国家牺牲自己的坚定面容,出现在了罗以歌的面前。
“立正!”
“稍息!”
中午的太阳正火辣辣的照射在他们头顶,训练场上依然有战士在不停的倒车左右横行,天上依然飞着各种飞机。
训练场前的空地上,危慕裳等七人跟罗以歌正站在那里,旁边就有一棵大树,可罗以歌从不允许他们站到树荫下去。
见他们荣光焕发般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模样,罗以歌来回渡步的看着他们:“都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吧?”
罗以歌说完也不给他们回答的机会,径自说着:“命令是你们一号下的,这会儿别问我他在哪儿,因为我也不知道。”
罗以歌异常鄙视一号,每次出了什么事,下命令的是一号,执行的却是他这个二号。
一号要是真怕不被战士们待见,他有本事就别下命令,可他偏偏要下,每次下完命令却又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
好人一号做,坏人却要他罗以歌来做。有时候罗以歌真想跟一号好好干一架,以泄他心头之恨。
罗以歌一脸郁碎的领着危慕裳七人在基地里绕着圈,绕来绕去最后在基地的偏僻一角停了下来。
危慕裳张望了一眼,这处地段一号以往不准他们前来,在靠近这片地段的四周也有警卫在把守着。
此时他们站在一座两层楼高的房屋前,每层楼有五个房间门,房门大开,房前却没看到一扇窗户,一眼看去,有得也仅是一扇门而已。
面对房屋的右侧有一座大山,山前有一扇封闭的大铁门,看这情形,大山里面应该是被挖空了,用以存放军用物资的。
大山门前有名战士军姿笔挺的站着,看样子应该是守护这座大山及这座两层小房屋的岗位了。
“二号!”本站在大山前的战士见罗以歌前来,跑上前恭恭敬敬的敬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