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泽已经让人严密监视那个青楼了,表面上看,那个地方没什么不同。睍莼璩晓可是时间一长,秦佑泽就发现了,凡是京城的大小官员甚至是外来的使节,几乎都会去那里寻欢作乐。
这太反常了!
这祭月国的青楼可不止这一家,可是这些有身份的人同时都往这个地方扎,确实容易让人怀疑。
“在想什么?”看着发呆的洛雪依,秦佑泽坐在她身边说道。
“如果我们把他安插的棋子都除掉的话,那么他第一个就会怀疑到你。膈”
“你在担心我吗?”他笑着问道。
洛雪依点点头,“我不希望我身边的人再受到伤害,我不想,也不能再让轻欢的事情重演。”她永远忘不了那个场景,每每回想起来,她都恨不得把镜云绝千刀万剐。
一点一点掰开她握紧的拳头,秦佑泽握住她的手,“不会了,有我在,我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重演了。值”
停了半晌,他说道:“其实当初镜云绝抓了轻欢和轻颜两个人,而我,只能救出一个。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你救出了轻颜?她在哪里?”听见轻颜还活着,洛雪依一下子抓住了秦佑泽。
“是,她还活着。不过我已经让月隐把她安排好了,你不必担心。但是现在你还不能见她,因为对她来说,你已经死了。你不能让自己再次陷入危险之中。”
洛雪依沉默了,既然轻颜认为她死了,那么就让她这么一直以为下去吧。远离自己,也就远离了危险,远离了灾难。
“会有相见的日子的,我保证。”秦佑泽不忍心看着她难过,对她承诺着。
洛雪依看着外面随风起舞的柳树,说道:“不必了,给她找个好人家,让她安稳地过日子吧。”
“嗯,我会安排的。”他点点头。
慈宁宫内。
镜云绝来到太后面前,把手里的那块令牌递给了她。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对这个东西十分熟悉的。
太后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块令牌,问道:“这个哪里来的?”她的声音里面明显出现了一丝的慌乱。
这个东西她太熟悉了,如果不是这个的话,也许根本就不会出现那场战争的。
“看来母后还没有忘记呢!”
太后死死地捏住那块令牌,“就算这个东西化成灰了哀家也认得。”
“朕记得当年母后让朕把一个东西放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吧。后来父皇震怒,发兵攻打澜沧国,这些母后都功不可没呢。而最重要的就是成功地让那个女人彻底地消失了。你稳稳地坐在太后的位置上!”如今,镜云绝把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说出来,丝毫不避讳。
太后的眼神有些闪烁,说道:“你胡说什么,哀家听不懂!”
“母后有什么听不懂的?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送去那种鬼地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知道他心里对自己有怨恨,可是她并不后悔当年自己那么做了。
“如果你不强大,那么我们母子的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你触碰了你父皇的底线,哀家只有这么做,才能保住你。”当年如果不是她跪了三天三夜,狠心把他送到那里面去,那么现在根本就不会有镜云绝这样一个人的。那个男人的眼里除了那个女人,看不到其他任何人,包括他的儿子。
虽然现在他暴戾乖张,可是再也不会任人宰割了不是吗。
“朕今天来不是想要听你说这些的,而是想要告诉你,这块令牌父皇出征之前是带在身上的。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澜沧国那个皇帝手里的那一块,可是朕知道,这不是。”
听完他的话,太后猛然间起身,“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他没死?不会的,他怎么会没死呢?怎么可能没死呢?”
“母后你在害怕什么?如果父皇没死的话,难道你不应该高兴吗?”其实镜云绝只是试探太后,而他的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的父皇还活着。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太后立刻恢复了端庄的样子,“你拿着这个东西想要干嘛?不会是要像你的父皇一样,出兵攻打澜沧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