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越来越大,如决堤的水快要把喻悠悠淹没,想拉起他飞快的跑出去,偏偏他大少爷跟走官步似的,一摇三晃,她甩又甩不开,只能硬着头皮往外走。好容易钻到外面的车里,他嘴里直不悦的嘟嚷,“这什么破领带,妈的……”喻悠悠扭头一看,哪里是什么领带,他扯的是自己西装领子,伸手帮他解开,估计他是不舒服,又帮他松了衬衣的钮扣。“还是媳妇好。”他笑嘻嘻的,露出一口白牙,喻悠悠最见不得他这样,缩回去系安全带,突然想起他喝这么多酒怎么开车。“你、你是怎么过来的?”“还能怎么过来的,开车呗!”他重重的拍了两下跑车的方向盘,面容带着分稚气,像个炫耀自己会开车的小青年。“天……”喻悠悠忍不住口吃,“别、别告诉我你是从北京开车到a市的……”“这倒没有,下午坐飞机过来,晚上有应酬,我中途跑过来……”“你中途跑过来?也就是说你一个人开车过来的。”喻悠悠仍是吃惊不小,全国上下查酒驾查的严,他居然这么堂而皇之的酒驾,就不怕被交警给逮到?“怎么,不行啊,我想我媳妇了,就来找我媳妇……”薄唇飞快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像个刚恋爱的小伙。喻悠悠嘴角隐隐开始抽|搐,假如她让知道他醉后会这么萌的话,宴会上确定他醉酒的一瞬间她就会把人直接丢给封天,她现在总算明白了封天为什么要找借口急着跑了,换作是她,她说不定比封天还要溜的快。小手下意识摸着被他亲过的脸颊,别说,他这一下比平常那些缠绵的吻要撩人许多,像虫子一样痒痒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汽车引擎刚响,喻悠悠回过神,忙按住他的手,“你不能开车。”====昨日说今天四更,按的是一更两千字来算滴,今天红袖正式把每章最低字数两千字调成了三千字,,以后琼依更新的字数不变,仍是六千,但更数变啦,为两更哦。如此一来今天答应的八千貌似达不到,要么是六千,要么是九千,呃,头疼,九千真的更不了,55555,最近有些小忙,暂时六千吧,抱抱等更和给琼依留言的亲=0=☆、chapter243旅行结婚(16)[] chapter243旅行结婚(16)文顾盼琼依“你以为我醉了?”他一把拽住她的小手,目光迷离。喻悠悠想起封天说过他不喜欢别人当面说他喝醉,改口道,“不是……”身边的车窗被人敲了两下,李鸿的脸出现在外面,喻悠悠摇下车窗,李鸿压下声音说,“对不起,我来晚了,席董在饭局上喝到一半人不见了,我找了半天没找到,刚刚接到封总的电话我才知道他在这儿。”李鸿来的正好,喻悠悠赶紧说,“你来开车吧,他开车我不放心。”这辆跑车只有两个座,三个人坐不下,李鸿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别克,“我送你们回去。圜”这一次他倒配合,不吵不闹,窝进后座将脑袋搁在她腿上,双眼闭眼,“头疼,帮我按按。”微凉的手指按在太阳穴上,她的手柔软又不失力道,可以媲美按摩师,他舒服的几乎昏昏欲睡,发出一声,“悠悠。”“嗯?偶”“……爱你……”他含糊的嘀咕着,脸转了个姿势,转向她的身体,埋在平坦的小腹上,可这两个字清晰的传到耳朵里。她动作稍顿,不过是喝酒后的醉话,当不得真,可心中却像夏天落的一场雨,既凉又热,复杂难辨。他并未睡着,俊脸抬起,又是一副极清醒的模样,“悠悠,你接受吗?”喻悠悠平静看他,四目相对,明知道他喝醉了,仍觉得他的眼神炯炯,宛如天际最亮的星星。他忽而勾唇笑,伸起手臂,绕起垂在她胸前的一丝长发,声音低沉下来,“我不想强迫你跟我说那三个字,你却连接受我都不行?”“你在乎吗?”她咬着嘴角,他分明是耍着她玩,霸道的把她和他绑进婚姻的牢笼,现在又这么说,不觉得本末倒置?假如他真的在乎,真的像他刚刚说的那个字,他应该先征得她同意再举办婚礼,而不是从始至终都是强买强卖。婚姻在他眼中是什么,从头到尾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她在他面前就是个奴隶,不需要有自我思想,只需要无条件服从。又何必多此一举问她接不接受呢?黯淡的黑眸中露出嘲讽的笑意,她的反应已经表明一切,她绝不会爱上他,而他绝不会放手。“这三个字你想对谁说?费景宾?他已经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费景宾,他现在叫方欧,他早已加入日本国籍,他的兴趣、爱好,想法与以前大不相同。时间与空间能改变一切,你和他之前,即使没有我,没有英箩,也会走的艰难,你心里比我更明白,何必我说出来。”喻悠悠白了脸,“是,我不需要你说,只需要你放手,不要再逼我,你条件这么好,多的是女人供你挑选。你要报复我,不必拿婚姻来做牺牲品……”从景宾的眼中她看得出来如今的名利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要他真正放弃一切,和她远走高飞,她想都不敢想。可是,自由对于如今处境的她来说可遇不可求,席英彦难得肯松口,她要不要试试?他突然没了声音,低头一看居然睡着了,喻悠悠苦笑,笑自己,喝醉酒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说不定这一觉下去,明天一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李鸿把席英彦直接背上二楼,喻悠悠进了客房,躺在宽大的浴缸里泡了个澡,泡去全身的疲倦。披着一头湿发,卸妆之后素着一张脸,拉了拉身上的男士浴袍,踩着拖鞋到厨房冲了杯兑醋的蜂蜜水,端到卧室去,李鸿已经走了,床上被子里鼓着。他嘴里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好象睡的不舒服,喻悠悠放下手中的杯子,掀开被子,伸手帮他把衬衣脱了,再来是长裤,她专注的做着,发觉他的手指抚上耳垂,顺着下巴、脖子,锁骨一路滑下,轻柔中带着难以言说的酥麻。她呼吸窒了窒,扯开他的手,“别闹,现在舒服点了吗?”把被子重新给他盖开,他跟小孩子一样‘嗯哼’一声,拿脚一蹬,给踢了,她把蜂蜜水送到他唇边,他喝了两口就不肯再喝,孩子气的直叫苦。苦?怎么可能,她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哪里苦?转手把杯子放到一边的床柜上,他的手溜进她的衣领里,罩住她的柔软,那些白天刚刚压抑下去的欲|望仿佛找到了出口释|放,她下意识战栗,向后一仰,本来就套在她身上过大的浴袍半边滑了下去,露出大半个身体。今晚他真的有点失常,一会像个大男孩,一会又和她正色的谈爱,失常的何止是醉后的他,她不也是,他小小的一个勾|引就令自己有了感觉。他索性拉下她的浴袍,看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难耐的呻|吟起来,她头脑一热,昏沉的任由他剥光,密实的被他压在身下……翌日醒来,整个卧室只有她一个人,看看时间上午十点多,保姆看她下楼,端了早餐出来。“谢谢。”她懒懒的坐在餐桌前随意吃了一些,昨天毛阅说《不鸣则已》那部电影预计又要拖后开拍,最近又没档期,全当放假。上楼时两腿酸痛异常,昨晚他喝醉了,其实她完全可以推开他,可是她没有,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因为寂寞吧,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也有需求,他技巧那么好,她也不吃亏,不是么。早上她醒过来一次,他的头靠着她的肩,他睡的很香,轻轻打起酣来。清晨的阳光柔柔的罩在他脸上,有种奇迹般的暖意。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熟悉又陌生,忍不住想要摸摸,终是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