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这么好?”席英彦好整以暇的倚门而立,欣赏着喻悠悠错愕茫然的表情,唇边含着玩味的浅笑。“你……你不是走了吗?”她呆呆的问,甚至忘了自己全|裸。席英彦脸上的笑容未变,门在他身后‘咔哒’反锁,“我哪一句话说我走了?我只不过是去换了双拖鞋,想不到你这么迫不及待洗上了,刚好一起。”他脚上果然穿着拖鞋,看来是她理解错了,喻悠悠刹那间抱住自己,有种想躲进身后墙里的冲动,背过身去,“你、你先出去,我洗完……”话还未说完,修长的身影走到花洒下,他竟也是赤|裸的,紧窄的腰,宽阔的背,流水在漂亮结实的肌肉上凝结成水珠,往她身边一站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压。她身材在女孩中已经算是高挑的了,他居然比她高出一头,起码快一米九的样子,以前她从来没这么留意过,浴室里昏暗的灯光加上他居高临下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好渺小。====今天仍三更哦。☆、chapter229旅行结婚(2)[] 他的个头此时不是她最关心的,该关心的而是他的眼睛,黑眸里闪闪烁烁,看的她心惊肉跳。喻悠悠双手紧紧护住重要部位,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你要洗的话,让你先洗。”“我的话你没听见?我说了……一起……”他的嗓音因欲|望熏染而沙哑,动作快她一步,一手撑在墙上阻拦住她的动作,另一手霍然擒住她的下颚,薄唇压下来。他的唇齿间留有咖哩的香味,他的吻也有点急,手臂收住她的腰,吻到她快缺氧,小手捶打坚硬的后背,“唔……嚅”薄唇离开她的小嘴,往细长优美的颈部滑去,轻轻的吮,重重的吸,嗓音低哑,暗含不快,“以后你再给我沾花惹草试试……”“什么?”她没听明白,什么叫沾花惹草?她什么时候沾花惹草过?“不许你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不许你对别的男人笑,只许对我!”喻悠悠失笑,这话是席少说的吗?今天她就和三个男人在一起,两个是家人,一个是他,难道他指的是……“他是我弟弟。”“甭拿这个来糊弄人!你俩有血缘关系吗?”他惩罚似的在纤细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他就站在厨房门口,她和余晨有说有笑,他感觉自己被隔离在外,像个多余的人,这种感受真他妈的不好受紧。最该死的是她对余晨笑的那样灿烂,她几时那样朝他笑过,几时?“还有,不许你勾|引我!”他眸色暗沉,双手顺着冲刷而下的水流,拨开她护在胸前的手,掌心去搓|揉那一团柔软白嫩,恶劣的看着那可爱的小樱桃慢慢在指间绽放。“我哪有……”她哑口无言,直觉他在无理取闹,可身体是诚实的,被他一撩|拨本能的弓起,忍不住细碎的呻|吟发出来,听在他耳朵里销|魂刺激,也只有在这时候她会给他最激烈的反应。“怎么没有,你有……”他埋在她胸口,狠狠的含着那绽放的小樱桃,每一次你对我的冷漠就是勾|引,就是诱|惑。他快被她的冷漠折磨的发疯,被阴暗的欲|望逼的快发疯,到底还要等多久?他到底还要等多久她心里的戒备和冰山才能融化?教训完那群流氓后,他心里一阵贪婪的期待,期待她能多看他两眼,对他好一些,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她只是象征性的咨询他受伤没有,那眼神中只有一滑而过的感激,却没有心疼。他悄悄在想,是不是自己受伤了,她就会心疼,要真是这样,下次再有这样搏斗的机会,他直接让自己受伤,他倒要看看她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是不是真的这么坚硬如铁!“求你,不要,余晨还在外面……”她推着他,无济于事,他的手顺着她妖娆曼妙的曲线滑动,抱起她,架起双腿环在自己粗壮的腰上。“我和余晨虽没有血缘关系,却和亲姐弟一样,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弟弟!”腿间那硬物高昂着头宣示它的攻击性,喻悠悠全身绷紧,急的掉下眼泪,快被这个男人弄疯了,他怎么能这样,浴室这样狭小,门板又薄,根本不隔音,万一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外面听的一清二楚,这要她以后在余晨和爸面前怎么抬头,怎么当姐姐,怎么当女儿。他一边调整姿势,一边抬眸看着她莹莹泛红的眼眶,他该不为所动的,他要什么向来非得到手不可,何况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抵近她的前一刻,一滴热热的水珠砸到他手背上,然后是成串掉下来,他知道这不是花洒里的水,是她的眼泪,因为他刚刚动手把水关掉了。一拳打在墙壁上,砸出一股水花和墙壁发出的闷响,狠狠的吻着她肿胀嫣红的唇,将她的腿从腰上放下,扣住她漂亮的脸蛋,“以后,不许和余晨有说有笑!”咬起唇,双手护在胸前,喻悠悠无可奈何的轻轻点头。……顶着一头湿发,喻悠悠把新床单铺好,再跪在床上用手把角落里的褶皱细细抚平,身体向后退准备下床,被人横抱起,整个倒进床铺里。他的脸在上方不足三公分,气息交融,喻悠悠不敢贸然出声,脸上随即落下一方毛巾,“把头发擦了。”慢慢坐起来,她默默擦头发,他坐在床边上抽出一根烟来,也不问她径自抽起来,她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夺走他的烟,“睡吧,别抽了。”他看了她良久,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哪儿来的胆子,喻悠悠几乎想落荒而逃,把毛巾放到一边,挪着身子下去。一手搭上她的肩,手指抚过如剥了壳鸡蛋般嫩白的肌肤,席英彦斜睨着她笑,“三更半夜去哪儿?难不成你想跑去和余晨一起睡?”喻悠悠并没有反驳,伸下去准备穿拖鞋的脚慢慢缩回来,拉了被子睡缩到床的最里面。这张床比单人床大一些,能睡两个人已是极限,身后的床铺沉下去,灼热的身体挤过来,毫无商量余地的把她扳过去,“宝贝儿,我想尝尝你的味道。”说着,捋起睡衣的下摆,整脑袋钻到她怀里,瞬间尖端被柔软的薄唇覆住。又是这个动作,怀里的男人安静的像个躲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婴儿,吃的有滋有味,唯一不同的是发出吮|吸的肉|靡声。怎么办?是忍,还是推开?喻悠悠闭着眼睛,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两个小豆在他的亵玩下变的敏|感,一股热流自小腹下骤然缓缓升腾……暗暗吸了口气,把嘴里的呻|吟声吞掉,纤长的手摸上躲在睡衣里的头,小声说,“忍忍成吗?这里与爸和余晨睡的床只有一墙之隔,他们会听到……”☆、chapter230旅行结婚(3)【】 俊脸从睡衣里伸出来,邪恶低笑,“宝贝儿,这样才刺激,瞧你,下面已经有了反应。”她脸一红,下意识夹|紧|双|腿,可晚了,他的指尖掠过她的禁闭地带,湿滑的液体跃然在他指间,薄唇扬起,贴在她的耳边:“亲爱的,你可真敏感,所以,该忍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嚅”邪肆一笑,修长的身影又躺回去,俊颜消失在她的睡衣里,当男人灵巧的舌卷向那颗小豆,并用牙齿咬吸时,她差点呻|吟出声。背上惊出一层细汗,手指紧了松,松了又紧……捉住一团托在手里,怀里的男人对着它又吸又啜,让她无法控制自己,被引诱到一发不可收拾。偏偏他又气定神闲,仿佛乐趣仅止于此,玩了大约一刻钟,似乎心满意足,咂咂嘴嘴,从睡衣里退出来,把她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弄成抱住他的姿势,俊脸埋进她的颈间,嗅了嗅樱花香,不一会居然发出规律的呼吸声。怀里他像个吃饱喝足的婴儿,睡的那么香,而她呢,被撩|拨到悬在半空中又怎么睡得着,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对他冷感,可是今天他教了她一课,她也是个正常女人,也有需求。